瞧著寧遠那低眉紮眼的和順模樣,莫辰心氣順了很多,歪歪頭勾上寧遠脖子,滿臉不懷美意:“你讓我壓你一回,我就信了你如何?不管是門徒,還是靈獸,都依你,你說甚麼就是甚麼。”
“不要鬨?哼,隻許周公放火,不準百姓點燈,你此人修,裝了那麼久的好師父,現在又說我是你養的靈獸,合著便宜都讓你占了?”
莫辰在心中冷靜翻了個白眼,心說這傻子這麼憨,難怪人家玉華尊主看不上他,也該死他苦戀這麼多年。
高品級妖修對進入靈獸袋多少是有些順從的,彭天飛愣了愣,終是一咬牙,點頭同意,乖乖進了莫辰的靈獸袋。
脫光衣服跳進靈池裡時,莫辰開初是有些不安閒的,不過一想到兩人之前甚麼事都做過了,此人都記得門兒清,還裝傻懵本身,便心中憤怒,靠在池子邊沿衝寧遠招手,“來,你過來。”
寧遠想了想,非常當真說:“嗯,那今後阿辰想做甚麼好事,固然說出來,讓我代你去做。”
神念被反彈的感受並不好受,莫辰神采寂然,轉而換了一顆珠子再試,神念又一樣被反彈,接下來他持續試了幾次,終究在此中一顆蓮子珠上找到一枚與他血氣相通的感到,隻不過這枚珠子中的精血之氣暮氣沉沉,已經冇有了神念支撐。
將神識收回,莫辰沉吟很久,才收串珠起家走出煉器室。
莫辰聽圓鼻狐說,這大鵬已經在此盤桓了一夜,便衝他招招手。
寧遠彷彿被莫辰的神采逗樂,低聲笑著將人抱起,唇悄悄吻上那被水浸潤得如同黑綢般的頭髮,也不說話,隻是抱著他的手圈得越來越緊。兩人的胸膛緊貼,兩顆心臟幾近共鳴普通砰砰跳動,那聲音跳得莫辰心悸,但是半晌後,本來躁動的情感又一點點平複下去。
“剛纔那句是甚麼?不記得了,不然阿辰再說一遍?”
莫辰皺眉,“這麼說,我當真是你的那隻靈獸?但是為何我從不記得你?另有你的元神,既然是奪舍之人,那你之前修為如何?”
彭天飛聞言怔住,內心俄然一驚,曉得本身的苦衷已被這狐修猜到。也怪他表示得過分較著,一向敬慕敬愛的女人被壓在望冰峰鎮妖塔下日日刻苦,作為她的座下親兵,又怎不曉得當初是誰叛變了她?現在那虛假小人賺儘了好名聲,權益在握,又要娶新夫人,他恨不得立即殺上第一天拔光那三足鳥怪的毛,生啖其肉喝其血,為本身敬愛之人討回公道!
莫辰不睬他,但心中還是被這蜜語甘言弄得熨帖,不由在心中感慨,此人修越來越會花言巧語,可不是個好征象。若今後拿這本領去忽悠彆人如何辦,妖族本性放浪,這一起可得看緊點。
實在莫辰本來就籌算帶彭天飛去第一天的,隻是曉得他性子傲,想要讓他進靈獸袋不是輕易事,是以才用心賣了個關子,將這實心眼的大鵬鳥騙得心甘甘心。
十二枚雪蓮子被注入靈力後,此中隻要一枚的亮度遠超越其他,莫辰將神念注入此中,感到到那抹熟諳的氣味,恰是本身的精血之氣,此中存有他一絲神念。明顯,這枚雪蓮子便是當時寧遠讓他滴血認主的那枚。
有些事說得輕易,當真產生在本身身上,又哪是那麼輕易悄悄揭過的?莫辰心中腹誹,卻也不再與寧遠膠葛,他曉得以此人修的脾氣,若他不想說,就算本身再問也不會有甚麼收成。莫辰不屑於和人死纏爛打,若想曉得甚麼,天然會使手腕本身去弄清楚,是以便由著寧遠帶本身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