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雷符!竟然是火雷符!”洞明就像貓被踩中了尾巴,尖聲叫了起來,大呼中身子早已如鬼怪般今後飛退,手也冇閒著,一邊朝身上打了張金剛符,一邊又祭出一麵三角小銅牌。
火雷符但是凶明遠揚的一種進犯符籙,修真界中會製作這類符籙的人很少,就算他的師祖,金華觀現任觀主鬆清道人也隻會製作最後級的一階火雷符。
彆的一邊,洞明見兩道符籙激射而來,兩眼閃過一抹輕視的神采。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扔出來的符籙,他洞明那裡會放在眼裡。
“公然是你!”洞遠見狀爆喝一聲,一道赤光沖天而起,迎向泰鬥劍。
古春秋見對方是金華觀的弟子,覺得洞真的事情敗露,卻不曉得洞真的事情張明宇做得天衣無縫,就連他的一縷靈魂都清算得乾清乾淨,金華觀的人又如何能夠這麼快找上門來。更不曉得,洞明和洞遠上門來,本來是想向他刺探動靜,不測見到他施放泰鬥劍丸這才臨時起了狐疑,洞遠不提來此所為何事卻單單提起金華觀洞真,也是想看看古春秋的反應。
“阿昌爺爺!”古秋月驚呼一聲,朝阿寶飛掠而去。
洞明祭出的銅牌頂風就漲,轉眼間變成一金光湛湛的龐大盾牌,盾牌在黑夜中大放金光,老遠都能看得見。幸虧春秋山莊地處西郊山腳下,較為幽遠僻靜,此時又是寒冬夜裡,除了山莊裡的人倒也不會有人存眷這裡。
洞明兩眼閃過惶恐的眼神,頭皮陣陣發麻,倉猝咬緊牙關猛捏法訣,那搖搖欲墜的盾牌再次升空而起,光芒大放。
洞遠本覺得古春秋不過化氣期修為,比起本身的辟穀期修為整整差了一個品級,本身的對勁符器赤火劍一出,還不立馬殺得他落花流水。隻是當雙劍在空中一交擊,洞遠就曉得本身大錯特錯了。
古春秋修為雖低,但名師出高徒。他真元精純,禦劍法訣高超,並且那金劍看似平常卻可模糊鬨動泰鬥七星之力,每一劍攻去都有千鈞之力。饒是洞遠境地比古春秋高了一個層次,卻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呼吸間,天空俄然再次呈現一個火球。
“秋月,土遁!”
覺得事情敗露的古春秋聞言神采大變,當機立斷,手一抖,泰鬥劍丸刹時化為一道金虹直取洞遠,同時又從口袋裡抓起兩張一階火雷符就朝洞明扔了疇昔。
洞明何曾吃過這等虧,心中自是怒極,再次冷哼一聲,揮掌就狠狠朝正往地上墜落的阿寶擊了去。
可饒是如此,洞明還是氣得七竅生煙,臉部肌肉扭曲得近乎猙獰。從小到大,他何曾吃過這等虧,更彆說對方纔隻是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對與洞明而言,這的確是奇恥大辱。
青蛇蛇身一搖,帶起一陣腥風,穿雲越霧就到了古春秋頭頂。
“噗!”阿寶哪受得了這麼一擊,頓時口噴鮮血,重重跌落與地。
古春秋畢竟修為比起洞遠差了很多,又甚少與人脫手,洞遠俄然建議狠惡守勢,古春秋頓感非常吃力,泰鬥劍節節敗退,光芒逐步轉暗。
轟一聲巨響,火球再次與盾牌猛地撞擊在一起。頓時盾牌光芒渙散,倏然化為一巴掌大的三角銅牌往地下跌落,而火球炸開以後卻還帶著滿天星火如雨點般朝洞明灑落而去。
雖說洞明曉得以古春秋的修為絕對製作不出火雷符,但一個戔戔築基中期的修士能順手扔出火雷符,哪怕是此中最差勁的一階火雷符,起碼也說瞭然他背後的師門不簡樸。門徒尚且如此,萬一惹來師父,不見得他和洞明就能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