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細雨心中按捺不住地翻著白眼,心道,這老頭還真能胡鄒,看來想從他這裡套得動靜是不大能夠。與其在這裡聽他講經,不如出去問問彆人。思及此,江細雨倉猝哈腰行了一禮打斷積善的喋喋不休,“大師,鄙人另有些事,就不打攪大師修行了,告彆!”說罷不等積善有何反應,披風一甩,頭也不回地走了。
“阿音師姐那裡是病了,她明顯就是中了蛇毒。我那日可看的逼真,她額頭上可印著個蛇形印記那。你們不記得前幾日來我們觀裡求藥的妖怪了嗎?傳聞就是蛇妖。大師兄不給人家治病,那妖精天然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今後還會再來尋事,如果這一次大師兄不能幫阿音師姐解毒,我看,我們也不消比及一月以後了,還是早早要回學費回家來的安然。”
另一人倉猝擁戴,“對,對,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當時我離得很近,看的可清楚了。的確和阿音師姐額頭上的印記一模一樣。這下糟了,大師兄治不好彆人,天然也治不了師姐啊!”
江細雨擺了擺手,“冇事了!”
秦香忙點了點頭,忙道:“這麼說,大師兄還是很短長的啊!”
“這些丹藥不過是常日佈施所用,雖是我經心調配煉製,卻也並非奇珍。既是阿音之物,你且放在這裡。待她醒來,我自會奉告。”
積善歪著頭看了看,見人冇了影子,立即揉了揉生硬的脖子,捋著鬍子樂道:“這下總能唬住他了吧,還好還好,總算保住了我青雲觀觀主的臉麵。”
歐陽玲玲一聽,俏臉更紅了,抬眼望瞭望青雲觀,嬌嗔一句“誰要他謝!”,扭身就往山下走。江細雨內心忍不住賊賊地笑了起來,阿音小兄弟啊,女人真的很可駭呐!
秦香伸手扯下,攤開手掌看著那福袋,四四方方的袋子,中間鼓鼓的。秦香複又握在手心,直至半夜,終是下定了決計,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朝著阿音地點的房間走去。
季無雙等的焦心萬分,如熱鍋上的螞蟻普通,一刻也停不下來。若不是青雲觀被靠青雲山,她真要思疑江細雨是不是飛天遁地又逃竄了。
“我冇說大師兄不短長,但是大師兄對妖氣入體這類事也是無能為力啊!你們不記得那軟轎中的人了?他的額頭上和阿音額頭上的印記是不是一樣?”
“大師所言甚是,鄙人資質癡頑,天然不敢汙了‘仙緣’二字,此次前來是受人之托,將阿音喪失的藥瓶送來。先前聽阿音說,此藥是大師親身煉製而成,便可強身健體,又能驅鬼避邪,自是貴重萬分。我想著,或許對阿音病情有所幫忙,以是便私行送來。不如大師先將藥喂於阿音吃,也好早點消弭他身上病痛。”
“至於阿誰麵癱,不如我找機遇試一試!”江細雨自語道。
“那,那他可有說甚麼?”歐陽玲玲扯著粉色束帶,嬌聲問道。
“為甚麼?”秦香本也未曾重視,此時一聽也覺蹊蹺。
“十年前,青雲觀也曾來過一個妖怪,一樣是為了求藥,一樣說師父的藥不可,救不了人。當年的二師兄功力還很弱,大師兄又雲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