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和貓_第十六章 隨風而來的瑪麗阿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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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非得我送你了。”延川走到我麵前,把他拔掉的我自行車的氣門芯放進我手裡。

“柳貓貓。”他老是連名帶姓的叫我,不管叫起來是不是奇特,也不管彆人是不是喜好。

羅格走後一個月。

“疼啊,半賤啊,就不能對我和順些。”我衝著半賤吼,她卻嚼著口香糖衝我吹出個泡泡。

“走,帶你去個處所。”延川表示我坐他的腳踏車,不管我會不會回絕,他的笑容隻增不減。

“那我感謝你。”

羅格不會拔我的氣門芯,不會強行讓我坐他的自行車,不會帶我看甚麼瑪麗阿姨回想疇昔,也從未收羅過我是否情願,更冇給過我說句喜好的機遇,當然,他也冇奉告我因為甚麼喜好我,乃至他是否喜好我我都還不肯定。

“我這是自傲。”

見我們出來,延川立直了微弓著的身子,看著我被花瓣丟下,他倒樂開了花。

“你是不是用心的啊,你是用心的吧。”

“柳貓貓,坐穩了。”一分鐘我冇想好答案,延川也冇再持續問我。那天,他執意帶我去的處所,是橘灣的芳華劇院,那兒正上演著兒童話劇《隨風而來的瑪麗阿姨》。

“可她還是跟季宇走啦,扔下了你。”

季宇也剛放學隔著一條街喊花瓣,聲音裡儘是芳華期專屬的熱烈。花瓣狠狠掐了我一下,決然決然地把我丟下,跨上自行車頭也冇回的跟著季宇走了。此種環境之前可從未有過,自從有了季宇,花瓣連見色忘友這類名號也擔得高興甘心。

“是又如何。”

長大之前我常有錯覺,梨花巷就是童話故事裡的櫻桃樹衚衕,十字路口,先往右,再往左,然後向右拐一個大彎,梨花巷正當中,一邊是屋子,另一邊是橘灣小學,當中有一排長長的梨花樹。但這確又不是童話故事裡的場景,我們的童年也從冇有過提著毛毯手提袋的瑪麗阿姨,梨花巷是我和花瓣長大的處所,這裡有滿滿的回想,歡聲笑語,花香滿地。

“我說了不換。”

“那你謝我還不得有點兒表示啊。”

聽到門外冇動靜了,我才謹慎翼翼的從洗手間出來,卻發明半賤已經走了,我的自行車也被她扶起放好,知心的半賤。

“柳貓貓,你曉得音箱在課堂甚麼位置嗎?”一會兒萵苣一會兒瑪麗,我搞不清延川要把話題往哪兒領,也懶得迴應。

半賤伸手之前,我乾脆在門前的台階上癱坐下來,從速摸了摸鼻子恐怕又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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