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啊,你看看同窗美意來看你,你也不跟人打個號召,小孩子不懂事。”母親大人向來隻會對我吼對我凶,對我的朋友同窗卻格外的熱乎和順。
“花瓣和季宇出去了,說是去買漫畫。你好些了嗎?”
抗議無效,隻是我也冇了力量。
我止不住這不爭氣的眼淚,更無從與延川解釋我的狼狽:“對不起,我偶然攪和你的生日。”
母親大人啊,您如何不拍門就出去,不拍門就算了,您竟然把延川季宇直接往我寢室裡頭領,在我這麼醜的時候!不帶您這麼玩我的。
“這麼喜好他啊,如何辦呢,柳貓貓,我彷彿也這麼喜好你呢。”
季宇和延川門神似的立在門口,半賤則悠悠的走到他們麵前:“就當甚麼都冇瞥見,我們鬨著玩。”
但是,鼻血卻在這個時候來得非常澎湃,我擦眼淚的工夫就染紅了衣袖。延川俄然蹲在我麵前,握住我想要藏起來的手,一股腦把我按在他的肩頭。羅格借他的外套給我擦鼻血,你卻試圖用肩膀的溫度緩釋我內心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