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是以而心中一動,腦中立時便遐想到了一些東西,但並不肯定:“這東西……現在另有效嗎?”
“這具軀體經過巫師幾經強化過後,強度已經非常高了。”
作為當事者的石猛,天然最為直觀而清楚地感知到了這類竄改,一時候衝動得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仙師,您這是……”
石猛點了點頭:“這是直接以巫術烙入我體內的印記,隻要我還活著,它就不成能消逝的。”
“你的罪,不是一死就能贖清的。”秦修雙掌微應時,傷口處的流血立即就止住了,而他臉上的神采,更是前所未有的嚴厲:“以是這件事,你隻能活著來做!”
“姓秦的你要乾嗎?!”雲清竹滿麵孔殷地在中間伸手扯住了秦修的袖子:“你真要對他下殺手嗎?!”
“以是你這麼說本身,倒是也冇甚麼不當的。”
“好。”秦修略抬眼皮看了他一眼:“我成全你。”
石猛緩緩點了點頭,而後將本身的雙掌平攤在了秦修的麵前:“這是我被施加的印記,一旦觸發,立即就會重新變成一具行屍走肉,統統的認識也將再度被封存。”
“不管是任何法門的控屍之法,都必定是做不到還能保持被節製者生前的認識思惟的。”
“嗡!”
石猛木訥而安靜地說這番話的模樣,令一旁的雲清竹都不由有些動容了:“能活,為甚麼必然要死?”
秦修的雙掌已經被他用靈氣自行割破了,內裡的鮮血在靈氣的催化下,如同兩道弧形的血線普通,自上而下地直接精確傾瀉在了石猛雙掌的銅錢烙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