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姐,你又冤枉我。”莊畢抱著甘露露,一雙大手不誠懇的四周浪蕩,嘴巴卻無辜的抗議。
“我冤枉你甚麼了?”甘露露收回一隻手,抓住莊畢的一隻狼爪,悄悄掐了一把,冇走心的問。
明天就喝了你的……
莊畢一進門,甘露露是強裝淡定,一步步把握著主動,將莊畢勾引進寢室,然後鼓足了勇氣,才把這段跳舞跳完,
小腳丫動手,光滑細緻,還帶著淡淡的溫度,皮膚白蜇通透,模糊能看到皮膚內裡的毛細血管,披髮著淡淡的粉紅。
“小好人,這下你喝夠了吧?”甘露露伸出小手在莊畢的鼻子上扭了一把,小聲責怪的說。
“冇喝夠,永久都不敷!”莊畢俄然一個翻身,在甘露露驚呼聲中,大嘴又咬了下去,
正羞的不可,莊畢的手俄然一用力,甘露露的小手被按到了床上,甘露露嚇了一跳,這好人竟然來真的,“哎呀,不要……嚶嚀!嗯!輕點,咬疼了……”
“露露姐,我明天就喝了你的,免得你今後冤枉我,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莊畢抓著露露姐捂在櫻桃上的一雙素手,露露姐都說兩次了,喝她的,這清楚就是表示他,露露姐的但願,他當然要滿足。
事到現在,莊畢哪有讓她跑掉的事理?三下五除二脫掉身上的衣服,拉開被子就撲了出來,不由分辯的抱住露露姐柔嫩的嬌軀,
這是赤果果的引誘,露露姐都主動給他跳脫衣服舞了,他若再不做出點甚麼,那還是男人麼?
一時候,床單被褥再次翻滾起來,大床搖擺,除了陣陣羞人的聲音外,就是甘露露那膩膩的伸吟聲……
小腳丫被親,甘露露的俏臉更紅了,再一重視到莊畢眼睛裡的火焰,那裡會不曉得他在想甚麼,頓時羞不成耐,身材往床上一躺,腿一用力,被抓在莊畢手裡的小腳丫抽出來,那條腿如同擺針,貼著床麵轉過一百八十度,與另一條腿歸併在一起。
“嚶嚀!”敏感部位淪亡,甘露露忍不住輕哼了一聲,腦袋裡略一揣摩,頓時俏臉就羞成了紅蘋果,乃至那些透露在氛圍裡的皮膚,都微微泛紅起來,她那裡聽不出莊畢話裡的邪念,從速抬起小手在莊畢胸口一陣捶打,不依的說:“壞弟弟,不準說不準你胡說!……”
“羞死了,你個小好人,吃姐姐的,喝姐姐的,還逼人家跳舞給你看……”甘露露雙臂抱著莊畢的脖子,俏臉埋在他胸口裡,內心羞的砰砰亂跳,忍不住嬌嗔抱怨。
“不要,你個好人,姐姐都累死了!……嗯哼!……”
冇抗議兩聲,聲音就變成了伸吟……
跳舞跳完了,勇氣也冇了,那股大膽勁兒也泄掉了,被莊畢那熾熱的,不成置信的目光一看,甘露露那裡還忍得住羞怯,一股子恥辱襲上心頭,埋頭就撲到他懷裡冇臉見人了。
明天早晨,莊畢返來前,甘露露拿著從店裡帶返來的情味旗袍,不知經曆了多少次內心掙紮,最後才決定給他跳這段跳舞的,
前天莊畢撮要求,讓她回家給他跳舞看,她當時就明白這傢夥在打她重視,你想,男人讓女人回家給跳舞,那能是甚麼舞?
麵對此情此景,莊畢忍不住一手抓著這隻小腳丫,另一隻手覆蓋在上麵撫摩了兩把,
“你都說兩次吃你的喝你的了,此次又說逼你給我跳舞,可我一向也冇喝過你的啊?”莊畢大手往上一滑,探進了薄紗背心,抓住一團柔嫩,嘴巴湊到甘露露耳邊壞壞的吹了口氣,無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