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冇說完,林皓已經一鐵棍敲在了他的腦袋上,痛的他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哇哇直叫,鮮血順著臉頰滑落,看的村民們倒吸了一口冷氣,內心想著,惡人還需狠人治啊。
三兩下乾翻了四個地痞,林皓拍了鼓掌,跟乾家務一樣輕鬆,然後朝毛哥走去。
而安樂村村民的首要支出來源依托出租房屋。
“跪下來報歉。”林皓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
不過毛哥等人剛邁過門檻,前麵俄然衝過來一個年青男人堵路,還真是挺趕場子的。
說著用斧頭敲了敲祖宗牌位。
站在巷子裡的十幾個村民麵麵相覷,想不到還真有不怕死的。
我的媽呀!那是用力揮動過來的鐵棍啊!不是火腿腸,這廝用手就接住了?
毛哥取下彆在腰間的斧頭,嘲笑道:“你說不能砸就不能砸?你他媽算哪根蔥?”
毛哥歪著腦袋把捲菸彈飛出去,然背工起刀落,一斧頭把祖宗牌位削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