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飛影的臉頰飛起一片紅暈,閉上了眼睛裝睡。
花飛影慘白的臉上,擠出一個淺笑,對何青芷道:“青芷妹子,我是至心怕你妒忌啊。”
實在何青芷說的在理,花飛影傷在屁股上,就是放下來,她也的確不能坐。蘇燦抱著她,剛好將她的傷口,放在兩腿的空當間,這個姿式,對於花飛影來講纔是最溫馨的。
“不管你如何揩油了,這傷口太血腥,我真的不敢看。”何青芷丟下一句話,捂著嘴巴翻開房門衝了出去。
將花飛影放在床上,蘇燦也坐在一邊,握著她的手,持續傳送靈力壓抑毒素,一邊略有些難堪地對何青芷說:“青芷,你把……花姐的衣服脫了吧。”
“阿燦,”何青芷抱怨道:“都甚麼時候,你還在乎這些?你是大夫,大夫麵對病人時,眼裡也有男女之彆嗎?花姐……又不是彆人,她也是為了庇護我,才受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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