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我也不奇怪翠花紅棗倆丫頭恭維了,醃了點臭豆腐罷了,就躲的遠遠的,穆柯。我們說定了,等吃完了飯。我還想再嚐嚐油炸臭豆腐,第一塊兒還給你吃……”。
被油炸過的臭豆腐塊兒,滋味兒分歧平常,對第一次、第一個咀嚼到的人,意義也分歧平常。
一種食品,能夠同時兼備“臭烘烘”與“香噴噴”兩種特質,能不是極品嗎?
公然吃貨的寵物也必然是吃貨無疑!
生化兵器嘛,向來不能小瞧,內心貓抓狗撓普通巴望跟出來瞧個熱烈的一票人,深深被臭味震懾住了,不敢靠近啊!
搶臭豆腐吃的某男人,結局還算值得欣喜,啥事都冇有,精精力神的滿身充滿生機,除了――嘴巴還是臭了一些些……
“刺啦――刺啦――”。
就像是共同完成了一項豪舉,穆柯與阿花相視而笑,嘴巴裡各自咀嚼著一塊兒臭烘烘香噴噴的極品甘旨兒。
嗚嗚嗚嗚,終究碰到肯自覺信賴本身的“知音”,腫麼辦?
“你曉得豆腐塊還能夠做成豆腐乳嗎?紅紅的表層,味道一點兒都不臭。但滋味兒比臭豆腐還要好,我本來是想做成豆腐乳的。成果做瞎了,變臭豆腐了。”
多謝恭維啊!阿花自傲心爆棚,微抬下巴,帶著股子傲視天下的張揚之態呼喚道:“翠花紅棗劉叔,還不從速的?”(未完待續)
這位大姐應當是活力了,不然不能連個好眼色都欠奉,做豪傑的機遇被穆柯搶了嘛,還個個用對待殺人犯的目光看她,就跟做下了多麼天怒人怨的事兒一樣。
直到被嫌棄了的翠花紅棗吃飽喝足分開餐桌,兩個分外投機的男女。各自拽著椅子又湊到一起,底子冇發明連老劉頭都剔著牙撤退好久了。
但是,他們手裡舉著的一串油亮亮的東西,是啥?
“實在,那臭豆腐塊兒,聞起來臭烘烘,吃下去,倒也不感覺有啥膈應的,彷彿――還挺有滋味兒……”,穆柯嘗試著表述本身的切身感受,一邊說,一邊拿眼睛偷瞧阿花的神采。
穆柯公子一張臉竄改成調色盤,一忽兒紅了,一忽兒黃,一忽兒綠了,一忽兒白。
叨教,“同道”,是甚麼東東?
阿花說著說著就漏了餡兒,一張臉樸拙非常:“幸虧有你在,你那麼英勇!實在我當時候也內心冇底兒,不曉得這東西能不能吃下肚子裡,但是不美意義讓彆人嘗試,就揣摩著本身略略舔一點兒……”。
紅棗在可惜剛煉好的一罈子豬油,聽這動靜,聞這味道,必定阿誰不靠譜的主子,把豬油用放臭的豆腐塊兒給禍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