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韻秋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淚眼盈盈的看著南宮展宸,語氣中帶著無儘的委曲:“珍妃娘娘邀臣妾等來賞花,本想著也是歡暢事。誰曾想如同皇上所說,娘娘不吟詩詞不作賦,儘說些刺臣妾心窩子的話。”
見南宮展宸來,四妃忙離座福身施禮道:“臣(嬪)妾見過皇上。”
穆琅嬛這一句,將統統的任務都推到了南宮展宸的身上。
南宮展宸從案上的果盤中拿起一顆櫻桃放入口中,吐出了果核以後,才說道:“朕也要曉得是出了甚麼事,纔好為你做主。”
珍妃也確是意有所指。
看起來表情甚好的模樣。
南宮展宸點點頭,淡淡道:“恩,你說。”
穆琅嬛正驚奇珍妃的這幅做派,微微轉頭之間,看到棲雲宮門口暴露的一點明黃。
南宮展宸悠然走上了主位坐下,讓四人起家,這纔再問胡韻秋道:“朕看胡貴嬪不大歡暢,又模糊聽穆嬪提起傅氏,你們賞花不吟詩作賦,在說些甚麼?”
“皇上可要為臣妾做主。”胡韻秋邊抽抽泣噎的哭著,邊道。
想著剛纔珍妃的模樣,胡韻秋子自知中了珍妃的計。
“胡姐姐可彆談笑了,胡姐姐之前特地請旨召來高僧為陣亡的將士超渡,皇上也好生誇獎了姐姐賢惠。”穆琅嬛笑著回道。
“胡姐姐,皇上在腐敗當日有旨,令珍妃姐姐和顧姐姐協理六宮。這後宮中事,她們自是有權過問的。”穆琅嬛嬌聲道。
南宮展宸斜了一眼珍妃,又重新看著胡韻秋,問道:“哦?竟有這等事,她說了甚麼,你委曲成如許?”
胡韻秋諷刺一笑,柔滑的手指把玩著麵前的玉杯,漫不經心道:“穆mm可真是位妙人,這幾日皇上雖日日陪著臣妾,但也是不時掛念著穆mm,三句不離穆mm呢。”
珍妃也隻能想剛纔的話穆琅嬛隻是與胡韻秋打嘴仗,而並非是用心挖苦本身。
南宮展宸冇讓她們坐下,她們便隻能愣愣的站在一旁,看著胡韻秋做戲。
“姐姐有所不知,這法-會須做足七七四十九日。這些mm均稟過皇上,就不勞娘娘過問了。”胡韻秋不屑道。
穆琅嬛悄悄昂首瞥了一眼南宮展宸,看到他嘴角微微揚起,坐著的姿式也顯得非常輕鬆落拓。
本來是如許。
胡韻秋最討厭的就是穆琅嬛這幅不溫不火的模樣,讓人重不得輕不得,惱火得很。
這段時候得寵的便是穆琅嬛和胡韻秋得寵,她們二人這一來一回,倒是將珍妃和顧初夏晾在了一邊。
穆琅嬛這時又方向了珍妃,讓珍妃拿捏不準她的態度。不過穆琅嬛也不過是說了幾句話,本色上好似並冇有做過甚麼與本身的對峙的事。
“提及那些高僧,現下腐敗節已過數日,本宮聽聞高僧還在宮中,是法-會還未完成嗎?”珍妃噙著笑問,很有後宮之主的風采。
“胡姐姐,珍妃娘娘不過是隨便問問。提起罪婦傅茵茵,也是想要我等以她為戒,切莫冒犯宮規,走了她的老路。”
胡韻秋的腦筋自見到南宮辰晨出去就飛速的轉著,此番已經想好了說辭,撲通一聲跪在了南宮展宸的麵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好不委曲。
珍妃心中再不滿,也不能真的去問責南宮展宸。
畢竟全部後宮都是南宮展宸的,南宮展宸想去誰的那兒,珍妃也無權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