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賀笑著向門外拱手,“在京郊碰到流民時,二女人臨危穩定,一心還念著至公子和四公子。我家主子說,二女人巾幗不讓鬚眉,乃是重情重義的奇女子,賽過人間很多人。”
他點頭,衝顧如畫咬牙欠身表示,“二姐,我行動不便,不能迎你,還請二姐恕罪。”
顧如玥眼中彷彿有一把火燃燒著,她死力粉飾,想表示本身插手選秀是不得已,是為了替家裡免費事,或者是為了替家裡人謀出息等等。
顧欽又苦笑了幾聲,牽動胳膊,痛得微微皺眉,“二姐,我母親隻是……隻是過分珍惜二哥,本日之事,二哥受了重傷,隻怕今後……雙腿要廢了。我——我也傷了手腳,大夫說我的手腳能不能規複如初,還得再看。”
顧如畫跟著小廝走進顧欽的院子,顧顯請來的太醫正在救治顧銘,剛纔錢氏請來的大夫,守在顧欽這邊,已經替他正了骨。
看到顧如畫走出去,顧欽想要起家,半個身子不便,略微一動就疼痛難忍。
“顧三女人,我另有差事在身。”同賀交代一句,直接揹回身站到門口,一副不肯再多言的架式。
顧欽看顧如畫就站在進門兩步處,院子裡走動的下人都能看到她的行動,而小柔跟在顧如畫身邊,小蠻倒是守在門口,苦笑了一聲,“二姐是在防我嗎?”
她看向同賀,摸索地說道,“我家二姐姐自小性子有些暴躁,我和大姐姐都擔憂她,想不到夏世子對二姐姐如此看重,真是二姐姐的福分。”
“你受了傷,還是躺著吧。”顧如畫也冇想受他的禮,“你叫我來,但是有話說?”她猜到了顧欽想說甚麼,但是,看他這模樣,彷彿二房裡,他算是一個復甦的,曉得二房的處境。
但是,顧如畫不是錢氏,冇法感同身受。以是,她隻在顧如玥的眼中看到了野心。
顧欽看向大夫,“大夫,我與家姐說幾句話,費事您到外間稍坐。”
“二女人,二女人,我家三公子想見女人……”身後又傳來叫喚,剛纔跪在院子裡的阿誰顧欽的小廝,一起跑過來,“二女人,我家公子想見您。”
想明白以後,顧如畫有些索然有趣,“那三妹就與父親和二嬸商討吧。”
“二姐,能不能看在我們都是一家人的份上,諒解她?”
“同管事,還請稍候。”她跟同賀說了一聲。
“三公子謹慎,骨頭剛接上,不成多動。”大夫在邊上勸止。
同賀哈腰施禮,“主子當不得二女人說個請字。二女人儘管自便,主子在此等待二女人。我家主子叮嚀,要主子送二女人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