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府,我就跟賀嬤嬤說,今後這些事,都跟你說一遍。”
“也……也是吧。”姚氏就感覺女兒大喇喇談本身的嫁奩,有些不對勁。
到了莊子裡,端方鬆一些,故鄉風景,與府裡的花圃也完整分歧。
姚氏有再多缺點,疼後代的心倒是真的,“好,今後你就是我的賬房。但是莫要在外提起,被人曉得了,怕有人背後說道。”
“母親的嫁奩,為何要與父親商討?”顧如畫一下坐正了身子,“莫非母親的東西,現在讓父親管著?”
顧如畫差點衝口而出,到底還是忍住了,冇跟姚氏辯論。
顧銘一月上百兩銀子,說是出去會文,都跑到胭脂河去會文了。
“啊?”
那人前腳一走,顧如畫後腳找了安然,讓他回府去送信,讓賀嬤嬤將姚氏手頭的大筆銀子全提出來,交給姚忠,她要讓姚忠去買些可靠的人。
“你本來擔憂這個啊,不消擔憂,轉頭我跟賀嬤嬤說,讓她給你籌辦幾個妥當的陪房。”顛末顧如畫與鄭氏那一遭,姚氏對於顧如畫的大膽已經風俗了。
顧如畫一噎,“管家理事,這些不是應當曉得嗎?我如果不曉得,今後被人利用瞭如何辦?”
承諾以後,她想想,讓女兒有點事做,或許她能歡暢點?
以是,她一口承諾了,“那當然,他們要用錢,都得跟您說,您說給了我再給。不過,母親,我傳聞人家都拿錢出去做買賣呢,我也要拿錢投出去。”
“現在您的嫁奩都讓賀嬤嬤管著,您讓賀嬤嬤帶著我,練練手啊?不然,我萬一被人利用了呢?”顧如畫盤算主張要在回府前,將這事敲定下來,“母親,大姐出嫁時,您還跟賀嬤嬤說,悔怨冇讓她學過管家理事。”
“母親,我這幾天在莊裡逛,才發明本身甚麼都不懂。”顧如畫抱住姚氏的胳膊。
顧如畫看到姚氏,起家迎了過來,“母親返來了?本日在寺裡聽經還好?熱不熱?”
現在的懷恩伯府裡,她們手裡得用的人太少,外院跑腿的除了姚忠,更冇可靠的。
姚氏笑著戳她,“看把你對勁的。”又有些擔憂地叮囑,“你大哥和鈞兒,你得拘著點。你父親說,男孩子手中不能錢太多,會肇事。”
小蠻不曉得自家女人要乾甚麼,乾脆就低頭裝鵪鶉。
顧如畫想著,帶了小蠻來到姚氏的房裡,等姚氏從寺裡聽經返來。
“這事你讓賀嬤嬤跟姚忠說,他管著內裡,熟諳這些事。”
“那母親的銀子,也得我管。我今後給母親做賬房,母親要支取銀子,都得奉告我,我來記賬。”顧如畫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