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府上保護都有傷,路上如果出點甚麼事也不好,我再護送一段吧?”
走了一段,發明不對了,轉頭看到夏南騎馬正與本身並排呢,顧錦一拉馬頭,從速掉隊半個馬身,“夏世子,您如何還冇回府?”
顧顯對勁了,頭也實在是痛得受不住,捂著腦袋哎呦了兩聲,讓丫環攙扶著送回關雎院。
“好了好了,你罵畫兒乾甚麼?這類事,必然是大郎出的主張,要罰也是罰他……”顧顯一看姚氏罵顧如畫,張口打斷了她的話,“畫兒,傳聞是成王世子一起護送你們返來的?你跟為父說說,到底是如何回事?夏世子還在衚衕口趴在馬車上與你說話?”
他得快點回府去,先請個大夫給二妹和小弟看看,對了,還得請個神婆,萬一嚇掉魂了,也好及時叫魂。
“冇有的事,母親罵的對,是我冇照顧好你們。”顧錦慚愧地說完,走到姚氏麵前,跪下道,“母親,您罰我吧。畫兒和鈞兒都吃驚了,您不罰我,我內心難受。”
顧鈞說著,拉起顧錦的胳膊,上麵一片青紫,明顯是牴觸時被打到了。
“母親,不管大哥的事,都是我的主張。您曉得的,大哥寵我和鈞兒,我們的主張,他從不肯讓我們絕望的。您要罵,就罵我吧,是我思慮不周……”
半壁衚衕口或明或暗的視野,都沉浸在夏世子那一笑中,然後,世人就發明,夏世子是對著懷恩伯府的二女人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