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韜家的親熱地上前去迎了她,“我的八女人,你這又是說的那裡的話,我寧肯不回自家也是想著去你屋子裡坐坐的,誰曉得就不得閒呢!”
“媽媽喝茶吧,這茶但是二爺送女人的,說是從甚麼海那邊的國度傳來的,女人泡了一次彆提多淳香了,珍惜極了,一向存著,也隻媽媽有如許的福分能喝的上,我們服侍在跟前的連聞一聞都還不敷格呢!”
想著想著她就不由地在心底悄悄歎了好幾口氣。
謝彥珠有些不忿,“哪有如許的事理,雖說長姊尚無所出,但好歹也是正室,怎的讓那些個做妾的搶在了她的前頭,如果有誰先我長姊生出了一兒半女的,那我長姊的職位豈不是岌岌可危了。”
謝彥珠隻是笑,“媽媽可莫說這模樣的話了,豈不是傷了我們之間昔日的情分。”
肖韜家的陪笑說道:“指不定從那裡探聽來的動靜呢,做不得準,莫非三女人還怕被八女人搶在前頭不成?”
“這些日子你母親正為你長姊的事情煩著呢,我隻得陪著服侍著,好歹替你母親分擔些。你想,你長姊都結婚如許久了,膝下還冇有一兒半女的,彆說你母親急得焦頭爛額了,你長姊家的老夫人更是急得要停了通房的藥,傳聞還要抬幾房姨娘呢!”
肖韜家的忙解釋道:“倒也不至於威脅到我們大姑奶奶的職位,好歹我們家老爺也不是個閒人,在朝上多少能說得上幾句頂用的話,再說我們家另有南家那樣的親戚呢!誰敢隨便小瞧了我們家的人去。”
肖韜家的從謝秀珠落腳的處所出來後,左彎右繞地去了謝彥珠安息的屋子,她一進謝彥珠的屋子便笑著對屋子裡的幾個丫環打號召:“哎喲!八女人可在屋裡嗎?”
肖韜家的含笑應了,又稱本身忙著服侍朱大太太便退了,謝秀珠親身送了她去。
肖韜家的隻顧著喝茶那裡另有空兒搭話。
肖韜家的受寵若驚的接了,極少的嚐了一口,已是讚不斷口了,“這你們可就戀慕不來的了,你道你們家女人的茶是如許好喝的嗎,我這一喝了,便如果偷個懶打個盹兒也是不能的了,還不得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替她照顧著太太。”
謝彥珠“嗯”地同意了,小巧便施禮退了下去。
倒也是!謝彥珠想了一想。
肖韜家的忙阿諛了,“如何說也不至於讓八女人搶在女人的前頭不是,女人的品德樣貌又哪一點不堪過八女人了!”
“……她這是做甚麼?”謝府的庶女謝秀珠皺著眉嘲笑著說。
謝彥珠話音中略帶著小女兒的薄嗔之意。
說話間小巧已經捧了茶上來,“肖媽媽這幾日為了太太的事情已經忙得抽不開身了,女人,你就諒解諒解她白叟家吧,好歹肖媽媽也是替你日夜服侍著太太呢!”
本來她一個庶女就冇有遴選夫婿的資格,外加上她的庶妹幾次三番攪黃了她的婚事,她的婚事兒也就此給擔擱了下來,現下她的年紀大了,就更冇有如許的資格了。
謝秀珠非常受用,笑著起了身,“媽媽,也就你為我說句公道話,我還讓她不敷嗎!我現在再讓下去隻怕就人老珠黃了,勞煩媽媽你也在母親麵前多為我說兩句好話。”
服侍謝彥珠的大丫環小巧忙迎了過來,一麵衝屋子裡喊了,“太太屋子裡的肖媽媽來了!”
謝彥珠就遊移地問道:“媽媽是不是有甚麼事兒要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