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雨從中間拿過一條毛巾,擦著我身上的灰塵,一麵體貼的問:“曉峰哥,還疼嗎?”
我接過香蕉,臉上暴露極其詫異之色,“這不是我的那根嗎,已經丟了好幾天啦,早上撒尿我都冇找著它,本來是被你給偷去了。唉,這固然是彆人的東西,你也得省著點用啊,看看,頭都給磨圓了。”我把香蕉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皺眉說:“哎呀,都給人家的寶貝醃鹹了,瞧瞧這味兒,也不說洗洗就還返來了。”
楊思雨不滿的看著姐姐,說:“姐,瞧你把曉峰哥給摔很多嚴峻,你動手也太冇輕重啦。”
我點頭:“疼的短長。”
楊家姐妹見他們吃相肮臟,都扭過甚去不敢再看,楊思雨笑著說:“曉峰哥,你可真是當好人的天賦,竟然想出這麼個陰損的體例獎懲他們,真夠絕的。”
楊雨晴駭怪的看著我,眼裡彷彿要噴出火來,故意過來跟我動拳腳,但是又怕吃更大的虧,終究,氣呼呼的躺在了長椅上,一小我生著悶氣,如青蛙一樣。
此時,十五個臭惡棍已經全數被打倒在地上,楊思雨跑過來,鎮靜地說:“這架打得可真過癮,好久冇有這麼爽過了。”因為活動過量,她的小臉潮.紅,顯得更加的嬌.媚,好像醉酒以後的小美人。見到我渾身的灰塵,不由得一愣,忙問:“如何啦?曉峰哥,你這麼大的人啦,走路還會跌交麼?”
黃狼子的嘴邊和胸前衣衿都沾滿了鮮血,鼻青臉腫的,額頭上還起了個大包,我看著他笑了一下,輕視的說:“張嘴就朝我要五萬塊,這還不算過分,最過分的是你竟敢口出穢語欺侮我的姐妹,她們兩個長的像仙女似的,我在內心都尊為天人,就憑你也敢對人家轉機心動歪腦筋,你說你該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