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水區,南豹的惡名遠播,不但要各家商店按月定時向他交納庇護費,並且糟塌的良家婦女不計其數,我小姨也在這些良家婦女之列,是她親口對我說的,要我將來有出息的時侯為她出了心中這口惡氣。不消比及將來了,我今晚就已經為小姨保仇血恥,因為南豹即便把那隻斷手接上了,也將成為廢人。
霞姐回過甚來儘是歉意的說:“這位小兄弟,都怪大姐用人不當,把你給獲咎了,有甚麼前提你固然提,大姐儘量做到你對勁。如許吧,我們到樓上我辦公室去談。”
一個大漢跑過來,把地上那隻斷手撿起來,一行人吃緊忙忙如喪家之犬向外跑去。
我內心暗歎,這個女人真的是分歧平常,不過這並冇有撤銷我狠很敲她一筆的動機。
“我女朋友被你的部下人給嚇著了,你看如何辦吧?”麵對著這個傳說中的女能人,我放肆的氣勢不由的收斂了幾分,對她客氣了很多。
酒吧的門開了,跟著一陣細碎的高跟鞋聲,一個身材高挑的黑裙女人走了出去,先是滿臉驚奇的看了下滿室的狼籍,然後走到我的麵前,皎好的麵龐上卻冇有一點懼色,舉頭說道:“我就是這的老闆,你要乾甚麼?”
我目光向四周掃去,所到之處,世人無不低頭,已經冇人敢大聲出氣。因為在他們心中,南豹就是令人驚駭的惡魔,而我,就在他們的麵前,一刀下去斬斷了惡魔的手,心狠手辣猶有過之而不及,以是,我就成了惡魔中的惡魔,終究惡魔,更加的讓他們膽顫心驚。
“辭退就辭退,我還不想乾了呢,這活太傷害,弄不好小命都得扔這,還不如回故鄉種地費心呢。”說著,黑狗從桌子底下鑽出來,見我冇動,他頭也不回的逃之夭夭了。
霞姐聽了這話大為震驚,扭頭用迷惑的目光細看了我一下,又問黑狗,“你是說,南豹讓他給廢了?”
“你他孃的就該削,打死你都不平,我一個月花十萬塊雇你看場子,你見到南豹在這混鬨就應當把他給我攆出去,把事都給我擺平了,可你倒好,竟然幫著他一起打客人,你這辦的是甚麼事?”霞姐勃然大怒,氣的渾身直顫,胸前的一對大奶抖個不斷。
我點頭說:“好啊,我們上樓去談。”內心暗自策畫著,如何樣藉此事敲她一些錢花。
南豹見我身材後仰,下露空檔,竟然使出一招撩陰腿狠狠踢向我的兩腿間,出腳如風,這一腳如果踢中了,定會讓我斷子絕孫。
我細心的打量了一上麵前的這個女人,隻見她大抵有三十二三歲,長的非常美豔,一雙丹鳳眼裡透暴露倨傲的神采,不消問,她必然是被稱為銀水區女神的霞姐,固然我是第一次看到她,但對她的大名卻早有耳聞。
“還不是怪南豹,瞥見這位老邁的馬子長的標緻,他想要嚐嚐鮮,成果鮮冇他孃的嘗著,卻白搭了一隻手。我們幾個深思南豹是老熟人,上前去幫他,成果全被他給削啦。”
隻聽一聲慘叫,一隻握著劍的右手落到了地上,南豹的斷腕處血流如注,他神采慘白的晃了兩下,昏死在地上。他的十多名部下從速衝上前,架起他就要往外跑。
“誰是老闆,從速給我滾出來……”
一樓酒吧裡的上百人神采全都變的慘白,此中怯懦的已經嚇的失禁尿了褲子,他們不曉得我究竟要乾甚麼,深怕我建議瘋來亂打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