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四六再來複述給主子和夫人聽，連帶著蓮心也一起飽了耳福……總之歡樂多多，興趣足足。說的好，逗笑了錦瑜，盛鈺向來非常風雅。

“特地出宮？”

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那實在是誤人後輩……一個男人在外馳驅，如果能將苦衷說給老婆聽，老婆還能幫他闡發，助他一臂之力，不是比各自為政更好嗎？

京中關於林啟和八公主的婚事，的確傳的人儘皆知。

林啟手中本來就緊，他冇甚麼端莊事情做。不過是隔三差五插手個賞詩會。賺些薄名，寫些書畫拿出去換幾個銀子。他比來的花用，大半都是八公主在付出。

方家現在勢微，那是因為還未失勢。一旦失勢，誰又曉得他會不會是下一個高家，秦家。”

“……不急，再讓四六講幾天笑話。”錦瑜哭笑不得，本來他也把四六當作平話先生了。“比來華妃對師母更加的殷勤了，前幾天還親身出宮去見了師母。”

“木桓冇有。”盛鈺答。

這個打通，阿誰拉攏，為了怕眼線們暗中通同。四六還讓暗衛扮成張三，李四的去討論。總之，搞的極其奧秘兮兮，比來盛家暗衛最喜好做的事便是被四六‘征調’。不但有八卦聽，並且學的越繪聲繪色，賞銀越多。

“爺說的不錯。八公主有喜了，林啟確是被驚到了。一臉的不敢置信，一個勁的說不成能，不成能。郎中隻當林啟是歡暢的過了頭，一個勁的向林啟道賀呢。終究那郎中被掃地出門。出了門還罵林啟吝嗇，診出喜脈來竟然冇多給幾錢銀子。”

蓮心瞪他。

並且把八公主叫到宮中，一通怒斥。

揮手錶示四六下去，錦瑜對蓮心點點頭，蓮心隨後紅著小臉也退了出去。

最後傳到天子耳中，天子天然不喜本身的女兒被人說三道四，特彆說八公主德行有汙的話，更是讓天子大怒。不管孩子多不好，哪怕是惡人，在父親內心，也是獨一無二的。何況天子疼這個女兒疼了十幾年，天然不會信賴女兒像坊間傳的那般不堪。

“爺如何曉得？”四六驚奇了。

“華妃手腕了得。四皇子比起二皇子來，純良了些。天子見慣了對他恭維阿諛，趨炎附勢的。四皇子如許懵懂無知，偏生又帶了幾分倨傲的，正投了他的脾氣。這就和當年的八公主普通。不過立儲之事言之過早，天子固然說不上多賢明，倒也不昏庸。

這時錦瑜纔看向盛鈺。“是不是要收網了？”

錦瑜正聽對勁猶未儘，四六俄然話音一頓。一邊一起聽八卦的蓮心不由得張口道。“你如何停在這裡，快說啊，郎中說了甚麼。”有眼線就是好，不管林產業生了甚麼，早晨都能聽四六簡述，雖說不及身臨其境來的實在，但是四六腔調逗趣，每晚錦瑜都當睡間故事來聽。隻當在聽話本子呢。“部屬不是想著夫人正懷著孩子，這些事說出來，怕影響夫人表情嗎……”四六不幸巴巴的道。

傳聞賢妃也在宮中發了好大一頓脾氣。

盛鈺點頭。

“……代皇後去寺廟祈福，秦皇後說是身材不適，宮妃中最得聖眷的便是華妃，這事便拜托給華妃。天子也是首肯了的。”

他顧忌著秦家，天然也一樣顧忌著方家。

“……孩子必然保住了。林啟必然大驚失容了，郎中必然恭喜林啟要喜當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