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羽隻是淡然一笑罷了,柳飄飄臉上出現對勁之色,“都跟你說了,我弟弟的醫術入迷入化,他一呈現,甚麼專家傳授之類的都得靠邊站。”
秋羽一陣眼暈,倉猝按捺心神,說道:“回身吧。”待患者把玉石般的後背衝著他,又說道:“阿誰……裙子還得往下拉一些……”
“好白呢,弟弟喜好不?”
鍼灸結束,秋羽拔出金針,腕部微微顫栗,金針即消逝不見,他左手抓過那瓶二鍋頭,大拇指彈起,很輕鬆的把瓶蓋啟開,隨即瓶口傾斜,右手掌心朝上,酒水倒出來澆在手掌上……
秋羽神采嚴厲的道:“是的。”不是他想大飽眼福,實在是醫治所需。
“就是,這纔是團長的氣勢!”
當代社會,金針這類行醫東西已經很少見了,現在一亮出來,頓時引發驚呼聲。
這些女人向來喜好混鬨,又怎會放過現在的大好機遇,搶先恐後的抱怨道:“花癡,乾甚麼呀,在神醫小弟的麵前還這麼保守呢?”
“人家是大夫,給你瞧病呢,你如何遮諱飾掩的?”
“這是古玩吧,彷彿有些年初了。”
四周那些女人忍耐不住的一番批評,“真不小啊,保養的真不錯。”
“本來神醫小弟還會鍼灸呢……”
“神醫小弟,冇事,都是本身家的東西,看著好玩的話,隨便……”
還得往下拉,那樣的話,老孃的p股不是暴露來了?廖芙蓉很難為情的問:“必須那樣嗎?”
“能有的……”廖芙蓉頓時喊道:“辦事員,先上一瓶二鍋頭,從速的……”
汗,這不是勾引我犯法嗎?秋羽深吸一口氣,撇棄邪念,右手虛空抓了下,一枚金針呈現在手中,翡翠為柄,上麵刻有篆字,“以德載物,”鮮明是那枚君子針。
“好吧。”即便廖芙蓉向來開暢,現在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少男瞧著身子,也不免有些臉紅,她有些羞臊的迴應以後,兩手挪到腰間,把玄色裙子向下褪了一些,那潔白便擴大。
秋羽要給對方實施的是鍼灸加按摩醫治,必須在呼應穴位下針,隻是,此中一個穴位在尾椎骨右邊還要往下,目前的環境下,穴位還冇暴露來。他紅著臉說:“不敷,還得往下拉。”
四周的幾個女子也是讚歎連連,“冇看出來呀,他真的懂醫術。”
彷彿抓住了拯救稻草似的,廖芙蓉倉猝說道:“好弟弟,你要真能治好姐姐的病,我必有重謝。”
秋羽一臉慎重的說:“手術的話,確切能治你的病症,但是風險非常大,不謹慎的話會傷及神經,並且輕易遺留後遺症,導致雙腿麻痹失控……”
一傳聞麵前的男孩能把折磨她數年的腰痛之症治好,廖芙蓉喜出望外的同時,也有些迷惑,“但是……大病院的專家說了,若想治好我的病症,隻妙手術?”
廖芙蓉不由自主的轉頭,看到那枚金針,眸中閃過懼意,忙問:“弟弟,你要用這東西紮我,必然很痛吧?”
未幾時,辦事員一起小跑著過來,把一瓶二鍋頭放在圓桌上。秋羽說道:“這位姐姐,你把上衣先脫了吧。”
“啊,他另有這東西呢,好酷啊!”
眾女笑道:“團長真敞亮!”
“你這模樣很美的,神醫小弟也主動啊……”
幾個女人忍不住掩嘴偷笑,冇看出來,這小子真有一套呢,先前挺端莊的,現在小狐狸尾巴暴露來了,竟然要把花癡裙子扒下來看,美其名曰為了醫治,不簡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