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楊呈壁那樣對她,對於她來講又算甚麼?又或者即便他為她做了那麼多,她眼裡內心想的也隻要周卿言,阿誰喜怒無常,無情冷酷的周卿言?
我是否能將這番話瞭解成對我的嘉獎?
“這是天然。”
他沉默了一小會,輕哼一聲,“如許開來,你當真虔誠的很。”說完回到椅邊坐下,不再看我。
卞紫點頭,“女人請說。”
“火已經滅了。”
這話聽著竟有幾分熟諳,就像幼時的我問本身,若我變得像錦瑟那般活潑超卓,娘和爹是否也能將我抱在他們的膝上,雖是怒斥卻帶寵溺的說:“你再這麼玩皮,謹慎我丟了你。”
現在想想,當時實在天真。
我雖不肯當這替罪羔羊,但誰叫我隻是個小小的保護?隻得認命的疇昔替他上藥,邊要接受卞紫仇視的目光。
卞紫的視野刹時如利刃般落在了我身上。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甚麼終究還是沉默。
也罷。
他無聲的笑了下,悠悠的問,“若我要的不但是虔誠呢?”
卞紫在我身前細步細步的走著,纖細的背影挺得筆挺。約莫半刻鐘後俄然停下,甚麼也不說,隻溫馨的站在那邊,長髮直直的垂在背後,在陽光的投射下微微泛光,像極一匹上等的玄色綢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