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狀笑得更歡，“既然你這麼慚愧，不如陪我喝一杯？”

池鬱邊笑邊點頭，“我當時還想你是不是對我有成見，不然為何動手如此暴虐。”

他微微驚奇，莞爾一笑，“差點忘了，你比錦瑟還大一歲。”他看了看我，“比起她你要肥胖的多。”

“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比武，你……”他忍俊不由笑了出來，“你好大的力量，竟打斷了我三根肋骨。”

“恩？”

……我是否該將這個視為對我的嘉獎？

夜裡的月光灑到他臉上，喧鬨幽亮，讓人分不清究竟是月光昏黃，抑或是他的睡顏惑人。

我說：“感謝師兄。”

我更加慚愧，“當然不是，是我脫手不知輕重，誤傷了師兄。”

他卻連連點頭，“你還是這副不愛說話的冷酷模樣。”

我又想到錦瑟說的那名絕色公子，錦瑟將他說的天上難有地上絕無，那人，是否定真如此優良？

他唇角微抿，似是諷刺，“可娶了又扔在一邊，想起來的時候看你幾眼，想不起便任由你死活，既然如許，還不如不娶。”

“實在我現在也冇那麼弱，真的。”

我從小便不愛說話，更不喜紮在人堆，正因如此，很多時候我的設法老是跟不上彆人。又或許因為我的設法跟不上彆人，以是才和他們疏離。

“十年如一日，待人疏離，不起火，不大喜。”他緩緩的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他彷彿不如何對勁我的答案，“花開還是個孩子吧。”

我冇說話，隻看著他，看他何時纔會將它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