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蕭瞪大眼睛看著李小暖，怔怔的撓著頭，一時說不出話來。

李老夫人彷彿極其痛苦般閉了閉眼睛，半晌，才展開眼睛，勉強笑著說道：

周夫人怔怔的看著李老夫人，一時聽不明白李老夫人的話意，笑著說道：

周夫人微微有些不安的站起來，

路上的積雪已經打掃潔淨了，幾個粗使婆子拿著大掃帚，交來回回不斷的掃著新落下的雪。

莊子裡陸連續續送了年貨出去，各個商號鋪子的帳也交出去了，周夫人繁忙著查收著莊子、商號鋪子一年的收益，和莊頭、掌櫃們細心對著帳，看著婆子管事們把莊子裡送出去的年貨還是例分了，送到族人家中，一時候忙得遲早不閒，每天到瑞萱堂倉促請了安，就得出去繁忙著。

“我這胸口痛的弊端總也不見好，這會兒也累了，想躺著歇一歇，你也歸去歇著去吧。”

李老夫人細心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邸抄，看著邸抄上的官吏任免，看了一遍，又細心看了一遍，才漸漸放下邸抄，重重歎了口氣，麵色陰霾起來。

周夫人滿眼茫然的看著李老夫人，陪著笑說道：

頓了頓，李老夫人轉頭看著周夫人，緩緩說道：

“大皇子是嫡長，四個皇子裡頭，可隻要他是皇後親生的，他又那樣無能，論身份、論才調，另有哪個皇子能及他一半的？！皇上天然要愛重他，不愛重他，莫非要愛重彆的皇子去？雖說我們元徵朝冇有早立太子的端方，可誰都曉得，這太子之位，除了大皇子，還能有誰去？”

“永興路和西京路？那邊也算不得富庶，母親的意義，媳婦想不明白，請母親指導。”

“邸抄上頭說，趙遠明任了永興路同州知州，蔣濟深任了西京路大同州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