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農家_078 脫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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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是捆綁得緊緊的繩索,手腳都給捆住了,她已經掙紮了大半天了,涓滴不見鬆動。手腕處傳來火辣辣的感受,大抵是已經磨破了皮,生疼生疼的。

她轉了頭打量這屋子,牆壁都是一根根原木累就,連樹皮都冇有刨去,倒是挺有幾分原生態的風味。屋子不大,陽光從正對著床鋪的窗戶照出去,一向射到床上。中間一扇門上掛著青布簾子,不知通向那邊。屋裡除了床,就冇有其他的傢什,一個粗瓷碗盛了水,放在床頭。

竹枝吃力地抬手想要端起碗來,觸手溫熱,內心一驚,大抵仆人方纔出去冇多久吧?掙紮著起來喝了水,低頭瞧本身身上,換了一身潔淨的中衣,隻不過廣大很多,明顯是男人的衣裳,忍不住臉紅了一下。隨即又鄙夷本身,這才撿了命返來,在乎這些虛的乾甚麼?就是不曉獲得底過了幾日了,本身身在那邊?

另有羅家,竹枝也是絕望透頂了,固然早就冇有報甚麼但願,但是想起阿誰羽士說本身是邪物,陳氏等人那副又驚又懼,立即推開本身的神采,內心還是感覺有些悲慘。

今後,該何去何從?竹枝無計可施,風俗性地伸手去摸懷裡的銀票,卻大吃了一驚。銀票呢?去那裡了?RS

月明星稀,深夜的林子裡頭,隻能模糊窺見枝葉交叉間的一角天空,幾顆星子閃閃發亮,好像玄色絨布上裝點的鑽石。

黑衣男人楞了一愣,冇答話,回身拿著碗出去了。竹枝則開端迷惑起來,這身子的出身乾係清楚直白得很,她也實在想不出來會有甚麼流浪大蜜斯隱居公主之類的狗血會潑在本身身上。隻是這黑衣人較著瞧著麵熟,為甚麼會援救素不瞭解的本身?還是連續救了好幾次,算上此次,嗯,就是三次了。

她神智不清,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也不記得喝了多少苦水,比及復甦了些的時候,隻感覺眼皮彷彿有萬斤重,睜也睜不開,卻能感受有人撫摩她的額頭,又解了她的衣裳替她擦了身子,混渾沌沌中又墮入甜睡。

加上一兩天冇進食進水,看模樣不消三天,大抵明早,這身子就又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屍身了。

竹枝迷含混糊中覺著身上酷寒去了很多,不由向那暖源靠得更近了些,恨不能將本身揉進那熱乎乎的處所去纔好。冇多久,感覺又冷了些,卻被人扶了起來,不知甚麼東西靠近了嘴邊,聞聲叫她“喝”,便將那苦兮兮的水一口吞了下去。

這連續兩天的折騰,就是個鐵人也抵擋不住,何況竹枝一個女子。她隻感覺嘴唇發乾,喉嚨熾熱,心知本身大抵已經發熱了,冇過量久,認識也垂垂恍惚起來,強撐不住,頭一歪暈了疇昔。

瞧,這主張多好!殺人不見血的。

那男人有些不耐煩了,彷彿又怕用力擺脫傷了竹枝,隻好放了碗把她的手掰開,塞進被子裡頭,嘴裡冇好氣隧道:“每次都是可巧趕上的,你不歸去還能去哪兒?我是誰很首要麼?”

黑衣男人低了頭看著竹枝拽住本身的手,歎了口氣答道:“你管我是誰,路過瞥見倒著,又發熱,順手就給搭返來了。這兒是青牛山,不過是深處了,隔著救你的處統統點兒遠了。你歇兩日,我送你歸去就是。”

她正微微喘氣,門上簾子一掀,一個黑衣人走了出去。彷彿是冇想到竹枝竟然醒了,他也吃了一驚,從速背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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