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枝上前扒拉了一下,從一堆破盆子下邊兒把本身之前瞧見的那灰濛濛的綠色植物扒拉出來,心中一喜,扭頭問道:“這個也是冇用的麼?”
竹枝假裝冇聽懂的模樣點頭道:“是有緣,我傳聞前頭墨香居來了希世蘭草,瞧瞧熱烈,如果花不了幾文錢,買一盆兒歸去擺著玩兒就是。誰知人家竟然不賣,瞧見掌櫃的寶店門口堆著幾個盆兒,還當是不要的,籌算撿個便宜罷了,誰知又撿到掌櫃的都不曉得的花兒,可不是有緣麼?”
見掌櫃的猜疑的目光瞧向本身,竹枝乾脆也不粉飾了,樂滋滋地站起來去瞧那盆玉石似的花草,笑著對掌櫃的問:“這個但是賣的?綠瑩瑩的,瞧著就舒坦。我最喜好如許綠得晶瑩透亮的花草了。”
掌櫃的皺了皺眉:“他就是個小商販,又不是探花郎,那裡曉得那些?老夫就是瞧這花草模樣也新奇,不幸他從西域帶返來也可貴,這才收了的。誰知跟這花草冇甚麼緣分,唉,本日遇見大嫂子,可見倒是個有緣的。”
掌櫃的叫伴計去背麵取花草,摸著鬍子答道:“也是這麼……肉嘟嘟的,就是不曉得叫甚麼名字。”一邊說,一邊不住地打量竹枝。說實話,他瞧這女子玩弄花盆兒的模樣,有種是個裡手的感受。這兩蒔花草收上來也冇花多少錢,就是一向不見著花,模樣也不討喜,害他在這花坊裡頭遭了很多笑話。本來還是兩大盆兒,誰曉得種著種著就死掉了,越來越少。這一盆兒長條兒的眼瞧著不可了,本日早上是本身順手將它丟出來的。裡頭另有盆兒圓的,也冇剩幾棵了,如果這女子曉得這花的名字來源,他甘心把這花兒送給她就是。
聞聲他問這個,周管事曉得冇本身甚麼事兒了,恭敬地答道:“墨香居說隻要三株,品相俱都不錯,但是跟老爺您的這株,實在冇法比,不如家裡這株很多。”這倒不是恭維,是個實話。
竹枝接著他的話茬挑眉驚奇道:“您不曉得這花的名字?賣花給您的那小我冇說麼?”
竹枝昂首笑了笑,點頭道:“您是掌櫃的?剛纔那位小二哥說這是冇用的,莫非這竟是有效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