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在想甚麼呢?”
“櫻子呢?”菊子姐問。
“冇有就好,我覺得像你這麼標緻的女孩會讓很多男人想入非非呢。”
“或許這裡的男人說這類話時都不會實現吧,但我不一樣。”
宗次郎一把將櫻子擁入懷中,兩眼一向盯著櫻子的眼睛“我的花魁?不是在這嗎?”宗次郎話音未落粉紅色的兩朵雲已落在了櫻子的雙頰。
“在院子裡呢。”
“你先去吧。”
“說甚麼呢!”櫻子義正辭嚴道,“藝妓是除了大奧裡的女人外最崇高的,如何會做那種肮臟的買賣,你這是甚麼意義。”
進入春季,氣候越來越和緩,菊子姐和老賬房在計算這月各位大人奈蘭芝子屋的支出,但是帳本顯現宗次郎這月一次都冇有找過花魁讓他們非常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