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又閃過了幾個畫麵,女子真逼真切地想起了當時本身被埋到土裡的場景,她抬頭長嘯,“不!”
黑衣男人看了他一眼,道:“閉嘴。”
“哈,甚麼淵嶼,本公子纔不記你的名字呢。”秦成心回身,卻被抓住衣袖,他向下看了一眼,手一握,一柄摺扇呈現在手裡,反手一劃,逼得黑衣男人放手,方纔回身進入暗中,隻淡淡留了一句話。
最後的畫麵是趙雲生被天子在死牢淩遲正法的畫麵,趙雲生一心一意地望著前麵,他在笑,口中喃喃的,也不過是月兒二字。
“我另有事,你自便。”淵嶼掙開了甘元洲,回身拜彆。
“如何,中間想與我畫樓作對?”秦成心勾了勾唇,露在內裡的一雙眼睛裡儘是玩味,道:“本公子在畫樓這麼多年,除了那些不張眼睛的,還真的冇有見過敢與畫樓作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