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明裡暗裡刺探李貴妃為何被關禁閉的宮人,全數遭到了重重的懲罰,一時候,宮中再無人敢提起李貴妃與小皇子,唯恐被遷怒。
“你這孩子,真是多禮,快坐下吧。”榮妃越看陳瑞霖越對勁,孝敬又懂事。
“本王本日進宮向母妃存候,母妃讓本王給將軍捎來一封手劄。”淵王從懷中拿出信封遞給了馬將軍。
“母妃,您多慮了,兒臣是擔憂李丞相造反,父皇這會兒對李貴妃存有仁慈之心,至今還未對她有任何懲辦,兒臣不得不防備,隻是兒臣手中並無太多可調的兵將,您放心,兒臣決然不會做出謀逆之事,更何況,這個天下,除了兒臣,另有更合適的擔當者嗎?”陳瑞霖語氣中滿滿的自傲。
“你我都是一家人,甚麼求不求的,有甚麼事情固然開口。”榮妃語氣中略帶責備。
李丞相分開皇宮以後,回到家中,立即派李尚書連夜解纜,以最快的速率趕往大周。
“拜見外祖父。”陳瑞霖拱手,微微施禮。
“母妃目光如炬,兒臣真是汗顏,隻是......”陳瑞霖的目光掃過榮妃身邊的侍女們。
“是娘孃的意義,亦是本王的意義。”陳瑞霖淡淡的說道。
“謝母後。”陳瑞霖端坐鄙人位,侍女上前斟茶。
“他當真是這麼說的?”李丞相眼睛刹時就亮了起來。
陳瑞霖冇想到榮妃竟然想歪了,但是她當真體貼的模樣,確切是把他當作親生兒子一樣對待,讓陳瑞霖的心中流過暖意。
陳瑞霖踏著大步走了出去,行了一禮,“兒臣拜見母妃。”
“快快出去吧。”榮妃笑著說道。
“出兵?霖兒,你想做甚麼?”榮妃神情頓時嚴峻了起來,“你如果想坐阿誰位置,母妃必然在陛上麵前儘力圖奪,背叛謀反的事情,可做不得,你可千萬彆胡塗。”
陳瑞霖帶著榮妃的手劄分開皇宮後,就來到了車騎將軍府邸。
“父親,你來了。”李貴妃聽到李丞相的聲音,有些不敢信賴的抬開端,當她肯定麵前之人恰是父親時,本來暗淡無光的雙眼立即崩出了光彩。
“不,不可,不能殺了八皇子,父親,你敏捷聯絡大周天子,這個孩子,是他的孩子,讓他從速來救我們。”李貴妃倉猝說道。
“是兒臣的不是了,兒臣想讓母妃給車騎大將軍手劄一封,但願他能服從兒臣調派,需求時出兵幫忙兒臣。”陳瑞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