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就是所謂的一相甘心。
我向來不是甚麼記性好的傢夥,但是,在我第一次想用心記起一小我的時候,她卻奉告我,兩兩相忘,永不相見。
隻那一頃刻,心頭滿滿的傷彷彿一次被人連皮帶肉扯開普通,未結痂的傷口終究崩潰普通鋪天蓋地的湧上喉嚨。冰冷的,溫熱的液體,順著本是乾枯的骷髏頭漸漸流下。她畢竟如一個孩子普通背對著二人放聲抽泣。
而後,漸漸壓下滿心的笑意與悲慼,他緩緩站起,紫眸裡攏著乾脆的視野:“白,我們真傻。竟然不如一個凡人的小丫頭,我與墨的設法是一樣的。等墨幫你做完了那件事,我就要和他一起去找姐姐。她是畫皮也好,初凝也罷,隻要我喜好她,我想她,我就有去找她的來由。何況,不是凡人的我們,有甚麼資格要求她就是人類。”完整想通普通,本是陰霾的少年,現在竟如一個淺顯少年普通開暢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