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寧笑個不斷:“那啥,你們昨晚做了幾次?七次?”
這特麼就難堪了。
周宜寧昂首,瞥見她笑了笑:“你如何來了?”
她走進歇息室,周宜寧正低著頭,小臉上冇甚麼神采,看著有些落寞。
景心說:“起碼五天。”
“我他媽要真斷了肋骨,你得賣力把我抗去病院!”
這個生日絕對是她最難忘的一個生日!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他看向窗外,頂了一下腮幫,本來也有些氣,但一聽她軟聲說話就忍了下去,聲音壓得很低:“景心,你在跟我鬨脾氣?”
秦寧:“多數殘了,不然森哥哪能這麼氣。”
連她走出去都冇發覺,她叫了一聲:“宜寧。”
景心愣住,周宜寧混得這麼慘?不但徐導罵,連東哥都破功了?
秦寧手握成拳放嘴邊,粉飾彎起的嘴角,周紳這個傻/逼。
景心在她身邊坐下,有些擔憂地問:“你冇事吧?傳聞東哥生機了?”
當晚就給景心打了電話:“哈哈哈哈哈哈!花瓶你還好嗎?殘了冇有?你快給我說說,那酒到底多短長?”
秦寧瞪他一眼,上前幫手,早曉得會捱罵他就不來了。
“……東哥要求是不是太高了?我也感覺還行啊?”
他瞪了秦寧一眼:“你給我幫個忙會死嗎?”
“說啊,到底幾次?”
周紳呲牙咧嘴地捂著肚子,大氣都不敢出。
周宜寧轉頭看她,笑了一下:“有,真不曉得他燃起來會是甚麼感受。”
秦寧拎起那半瓶酒晃了晃,“怪不得森哥要揍你,這隻剩半瓶了。”
“不想試就立即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酒給我帶走。”
臥槽,才捱了幾拳就甩鍋,太慫了吧?
……
七點半,周紳跟秦寧開車到秦森的彆墅,秦森剛從樓上健身房下來,光著上半身,汗水順著髮根漸漸往下淌,滑過胸肌腹肌冇入玄色活動褲中。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低低地說:“彆活力了好不好?”
景心翻了個白眼:“按你這麼說,那他之前是甚麼?”
浴室裡,景心看著本身身上,已經冇幾處能看的了,到處都是吻痕,平時他還算禁止,昨晚那麼猖獗,她真思疑他是不是借酒宣泄。
時候越久,周紳越感覺煎熬,撓著腦袋訕嘲笑道:“森哥,我真不曉得那酒是你送給柯騰的,我還覺得……”
“不過……我感覺周宜寧也挺儘力了,畢竟她是半路出道的。”
周紳顧不上疼,趕緊把那瓶酒拿上,回身就要走,然後又想起酒櫃裡另有,又回身去拿。
“不曉得呢,不過周宜寧內心真是夠強大的,被罵了臉也不紅一下,更不會哭,要我被徐導這麼罵,估計都得哭了。”
一點也不想理他。
幸虧他還記得她要拍戲,冇在脖子上留,景心內心舒坦了幾分。
景心撅著嘴不歡暢,昨晚他解釋過啟事,正因為如此她感覺更愁悶了,冇想到她是本身坑了本身,要不是她讓他喝,她現在也不會……半殘。
景心:“……”
秦寧把車開出去,周紳揉著肚子,痛呼了幾聲:“媽的,我也快殘了,森哥動手真重……”
立馬溫馨了。
周紳搶過來看了看,沉默了幾秒:“這個喝小半杯就能熱上一個小時了,森哥起碼喝了好幾小杯吧?那花瓶精還好吧……”
秦森伸手彈了彈菸灰,低頭看了看副駕駛上的玫瑰花,彎了下嘴角:“行,那就讓你涼涼我,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