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王爺,王妃他們已經出府了。”阿霽此時正向裕王彙報著喬意柔的行跡。
“瞳畫,你可知這京中最大的藥鋪在那邊?”她此行出來但是有明白目標的,不管裕王放她出來是出於何種目標,但是喬意柔毫不成放過這大好的機遇。
殊不知她這一笑落入了另一人的眼中,那人癡癡說道:“怎會有男人笑的如此都雅,幾乎讓我沉浸。”那中間的侍從卻無法點頭,自家的公子明顯已經沉浸此中了。
那侍從放縱無法,但是自家公子的號令卻不能不聽啊:“是。”
一頓早膳用畢,相對無言。喬意柔就要辭職,裕王卻一下子叫住了她:“本王以為,王妃的禮節學的不錯。是以本王決定要嘉獎你一番。”喬意柔聞言卻並無喜意,裕王此話說的輕巧,但是喬意柔卻較著感遭到一股不妙之感。
驀地想起昨日喜嬤嬤地話,她不由出言問道:“嬤嬤昨日說的剩下的禮節是?”
端端方正向喬意柔行過一禮後,喜嬤嬤方纔昂首,正色以對:“老奴甘心跟隨王妃以後,助王妃一臂之力。”此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門外的二人聞言,具是一驚。
“是!”領命下去,阿霽實在搞不懂自家的王爺,既然聽任王妃不管,又何必放她出府呢。若真想蕭瑟她,任由她老身後院便是了,卻又如許不時派人盯緊她。阿霽實在猜不懂自家王爺的意義,也不想去猜了,畢竟他作為一個部屬,儘管服從行事就好了。如此一想,倒也豁然。
瞳畫見本技藝上還剩了一套男裝,看向喬意柔的目光中便帶了一絲渴求。
又等了半晌,冷冷的聲音終究自裕王口中傳了出來:“隨她去,派人盯緊她就是。”
“罷了,念你初犯,不與你計算。下次留意。”倒是被秋瞳這番過於謹慎的言行嚇到了,她不過是看了她一眼罷了。這小妮子,實在紮手。無法一笑,不置可否。
“王妃,這剩下的禮節儘在此書中,我便不一一教你了。看王妃昨日的表示,定是對帝王之家的禮節瞭如指掌的。”眼神非常篤定,轉而說道:“最後的一禮倒是――笑!”
半晌以後,一名恰好少年郎頓時呈現在三人麵前。隻見他眉清目秀,眸子燦若星鬥,唇若點漆,一身精美華服,貴氣逼人。瞳畫此時眼睛都看直了,不由喃喃出聲:“公子……你好俊啊。”
這傻氣的言語卻逗得世人一笑,喬意柔更是饒有興趣的揮起手中的摺扇,悄悄挑起瞳畫的下巴,出言調戲道:“丫頭莫不是看上本公子了?不如以身相許?”瞳畫俏臉一紅,她方纔倒是真的沉迷於男色當中了,但是,王妃是女子啊!因而羞窘了一張臉,憤恚一頓腳,有些惱羞成怒了:“王妃你怎可如此戲弄奴婢!”
“去吧。”喬意柔怎會不明白這小丫頭的設法,本就是天真愛玩的年紀,帶她出去看看又何妨。思及此便不去顧忌秋瞳的神采,默許了瞳畫的要求。公然,瞳畫的麵色一下子由羞窘轉為鎮靜,清澈的眼中彷彿嵌上了寶石,閃閃發光。
“不知王妃對外邊的天下可有獵奇?不如我本日放你出去玩耍一番?”雖是疑問的語氣,但是眼中卻閃著無庸置疑的神情。喬意柔側目,應下。
“好好好,我們的瞳畫害臊了,便不逗她了。”可貴喬意柔玩心大起,冇想到瞳畫卻如此不由逗,隻好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