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是兩人該有的相處形式,從夙敵到朋友,從敵手到戀人,李豐爵從冇想過會有這一天,多麼不成思議,哪怕就是現在,都有些模糊的擔憂。
前幾天高粲說要給他沐浴,李豐爵推委說太困不想洗,當時還想著溜出去,拖兩天再說。不過這兩天他察看了下,這個島離陸地起碼兩百海裡,又冇有船,底子出不去,三天不沐浴真的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了,但是讓高粲幫手,又……這生長也太快了點。
兩人做敵手時培養的默契到現在還是相沿,很多事不消說一個眼神就能懂,就像相互肚子裡的蛔蟲。
“一分27秒,這應當是目前最快的記錄,短長嗎?”高粲對勁地轉頭看他,兩人靠的很近,又要親。
“喂喂,高粲,你,你是當真的?”李豐爵一看他那架式,絕逼要公主抱!臥槽,你要我今後如何混?李豐爵趕緊今後縮,差點冇掉下床去,幸虧高粲手疾眼快把拉住纔沒讓他掉下去。
李豐爵還想說甚麼,被高粲近在耳側的喘氣和手上的行動弄得呼吸混亂,隻得微微閉上眼睛,咬緊牙關,強忍著不喘氣出聲,被高粲握住的手剛想握緊又放鬆。
“不消管,你先上去,彆感冒了。”高粲拿中間的噴頭給他衝了衝,“等會就好了,要做也要等你手好了再說。”
高粲壞笑,“明天換做手不能動的人是我,你敢說你不想做點甚麼?”這類時候都不做點甚麼,想注孤生嗎?
高粲冇事乾對著電腦螢幕半天冇敲一行代碼,兩人就這麼氛圍詭異地呆坐了半小時。
高粲見他咬緊牙關彷彿要籌辦熬過甚麼難過的事情一樣,無法地笑了笑,公然是在害臊,本想談笑一下,見他雙手握緊又放鬆,忍耐得有些難受,一下心軟。
李豐爵難堪地說:“我……身上彷彿有味道。”
“……”等我手好了?這話如何說的這麼內涵,又聽高粲說,“等你手好了,就不是這麼簡樸了。”
李豐爵緩過來後想讓他換換水,低頭一看,瞥見本身的東西彷彿弄到高粲身上了,並且高粲……也有反應了。
高粲讓他往床那邊靠一點,本身坐在他中間,翻開遊戲介麵,高粲手速極快,李豐爵說哪兒他就能打哪兒,跟開了外掛一樣,李豐爵固然本身不能玩,但是看他在遊戲裡大殺四方,比本身玩的還爽。
“你偷窺我?”
“你起碼有一個月零九天冇做了吧?有反應也是很普通的,再說,我都如許了你都冇反應,那我隻能帶你去看大夫了。”
他並非不諳世事,不懂油滑,相反的,作為一個混跡於收集的妙手,他不成能甚麼都不曉得。
李豐爵:“……”
“好、好啊!”
“路癡,謹慎手。”兩人微微分開,高粲按住他的手,免得他太激脫手上,說話時唇舌碰一塊,極儘含混,“我好喜好你。”
“冇有,我猜測的,我們在芙蘭達古堡呆了一天一夜,我們一向在一塊,你不成能本身脫手,出來後你在病院呆了一個月,在我這裡呆了七天,這期間我都冇看到你本身脫手,不就是一個月零九天嗎?還是說有人在病院幫你做過?”
隻是,有個不大不小的事情李豐爵卻不曉得如何開口?
“彆太沖動。”高粲濕著衣服貼在他身上,一手握住他雙手,一手高低行動幫他,靠近他耳邊,聲音沙啞地說,“我幫你,就算你冇有手,也另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