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添錦上_第50章 風起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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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如何就教出你這麼個孽障來?”這一次,跟著男聲響起的,另有荊條用力打在皮肉上的聲音。

“相公不要啊,寶兒還小不懂事,你就饒過他這一次吧,要打,你就打我好了!”不知從哪個方向撲過來的一個婦人哭道,邊哭邊滿眼疼惜去摸跪在地上的那人剛纔被荊條打出來的傷處。

遵禮,守法,明事理?不爭,不鬥,不抵擋?心頭默唸著這兩句話,蘇青淵麵上俄然綻出一個極儘諷刺的笑來。

柳氏垂著頭,在宋真堂看不見的方向悄悄扯了扯嘴角,她就曉得,隻要本身一提這事,相公的肝火便會消減很多。

這日朝晨,蘇家書房,蘇青淵將手中的賬簿重重扔在梨花木桌上,苗條的手指止不住顫抖著,連呼吸也變得非常沉重。

蘇明暉極想替自家老爺端上一杯清茶讓他消消氣,卻在看到蘇青淵凝重的麵色後壓下了這份心機,考慮再三,蘇明暉方纔考慮著開了口:“老爺,金合座以嫁女換來了一時的上風,畢竟站不住腳,我們不必……”

固然這些事情在益州掀起的風波不算大,可還是傳入了蘇七的耳中,與其說是傳入,倒不如說這是她在著人探聽有關許家之事時順道聽來的動靜。

宋無一的麵貌恰到好處的擔當了柳氏的,寬臉尖眼疏眉薄唇,遠遠瞧著還好,靠近了看便會教人不會再想看第二眼。此時他正捂著傷處‘哎喲哎喲’的喊疼,不算大的眼中有滾滾淚水肆意落下。

比如,金合座的幺女,嫁給了益州五品城守晁傑的二子晁國祥做妾。又比如,蘇家的幾間鋪子在短短幾日內便遭到了分歧程度的打擊。

至於蘇芳菲,固然還是那副嬌縱的性子,倒是等閒不敢再找蘇七的費事。蘇七的日子一時之間過得安生了很多,白日裡上著楚寧的課,回了院子便是看看書,練一練楚寧教她的琴棋書畫。

隻是蘇七內心清楚得很,這統統的安靜安穩不過是臨時的罷了,遵循許蓮的性子,她怎會甘心被削了權力偏安於芙蕖堂那小小的一隅呢?

“都怪妾身冇有教好,可寶兒但是我們獨一的兒子啊……”柳氏的淚落得愈發的凶,半晌間已將巾帕染濕了一大塊。

“不必甚麼?不必同他計算,不必抵擋,不必爭鬥,任由他將我費了八年光陰才拚來的局麵毀於一旦嗎?”蘇青淵甚罕用這般峻厲的語氣說話,此時的他渾身高低都披髮著一股威勢逼人的戾氣,哪還見得著半分慣常有的暖和清潤的氣韻。

這段日子後宅中的事情產生了很多,蘇府以外也出了很多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孃的好寶兒啊,娘早就叮嚀過你,要玩能夠,但是必然要行事低調些,此次你如何將事情鬨得這般大?”柳氏口中說的雖說著指責之語,麵上卻帶著滿滿的心疼之色,隻是不知是因為天生如此還是心性使然,柳氏的眉眼看起來總透著一股刻薄之氣,做出心疼的神采看起來十彆離扭。

聽到這話的宋真堂竟然緩緩將手中的荊條放下了,無法的感喟一聲,看向本身大兒子的目光頃刻變得龐大起來,“又在胡說了,你說這話,將兩兒置於何地?”話音未落他便扔了手中的荊條回身走開了。

畢竟誰也不敢獲咎城守大人,金合座與蘇青淵不對於這事在益州並不算甚麼奧妙,而金合座比來又成了晁大人麵前的紅人,有了這份顧忌,同蘇家做買賣的人天然少了很多。在這個節骨眼金合座竟然還打通了一些強盜明目張膽的去蘇家的鋪子裡打砸粉碎,此舉無疑是對蘇家買賣的一種龐大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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