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和二樓的住戶都是空的,除了個彆人家比較潔淨以外,大多數人家的屋子裡儘是血跡,看了令人作嘔。不過瘦子卻滿不在乎,還順手從一家廚房裡拿了一把菜刀,這傢夥兩把菜刀在手,頓時惡相畢露,看上去和當年的“黑旋風”李逵有得一比。
坐在沙發裡的女人已經抬起了腦袋,黑紅色的液體正從她的五官裡流出來,她嘶嘶怪叫著,已經掐斷了男孩子的脖子。
四樓401號住戶的房門虛掩著,慘叫聲就是從內裡傳出來的,蘇婉飛起一腳就把門踢開了,我們三小我向屋子裡一看,頓時嚴峻起來,隻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粽子,正把一個穿戴寢衣的女人摁在沙發上撕咬,那女人卻已經叫不出聲來了,隻要兩隻手還在徒勞的揮動著,試圖推開身上那怪物。
我不曉得如許是不是能把她打死,想起以往的經曆,彷彿隻要突破了粽子的腦袋,纔會完整的把他們打死。想到這裡倉猝舉槍對準了她的腦袋,一扣扳機,竟然冇有響!驚怒之下,我還覺得碰到了百年不見傳說中的“臭子”槍彈,不過一怔之下就想了起來,我方纔急於要打死衝到麵前的粽子,隻裝了一發槍彈!
至於我,我估計我在這瘦子的眼裡,應當是劃一於累墜的廢料。我不怪瘦子,因為我也是這麼看他的。
第五個粽子緊跟著就撲了上來,他一把就將蘇婉手裡的******拍到了地上,我手忙腳亂的往槍膛裡裝槍彈,卻越焦急越是出錯,哆顫抖嗦的往槍膛裡按槍彈,卻說甚麼也按不出來,正急的發瘋,瞥眼間看到我的槍膛內裡還留著兩枚舊彈殼。
我曉得這個時候還得靠我本身,一邊盯著近在天涯的瘋女人,一邊摸索著往槍膛內裡裝槍彈……人是一種奇特的生物,當大難一而再、再而三的落到本身的頭上的時候,再脆弱的人,也會激建議內心深藏的勇氣。
蘇婉掉轉槍口,就要開槍去打大粽子的腦袋,我倉猝伸手一推,禁止了她。蘇婉轉頭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對她說道:“彆焦急,這個大粽子有些古怪。”蘇婉明顯不信,不過看到大粽子並冇有衝要過來冒死的模樣,才放鬆了扳機,不過槍口還是冇有放下,持續對準大粽子的腦袋。
瘦子就辯駁道:“如何冇有?植物園裡有的是!那些粽子更本冇有理性,見甚麼咬死甚麼,你如何曉得他們就不敢去咬籠子裡的老虎獅子?”
蘇婉點了點頭,做巨人狀:“解纜!”
我大聲喝道:“彆說了!就算是有獅子老虎,我們也得出去!你也看到了,這場大難對整小我類都是毀滅性的,你想看著整小我類文明就此停止麼?”
就聽蘇婉說道:“我們彆蠻乾,門口不是還停著一輛運鈔車呢麼?”她從桌子上拿起一串鑰匙,說道:“估計我們能用得上。”
蘇婉把槍一揮,說道:“我們這就上去看看,我打前鋒,老花殿後……”然後問我:“曉得甚麼叫殿後不?”
我們都驚呆了,這個女人彷彿已經規複了意義,又彷彿底子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就那樣一步一步的往樓門口走去。
第四集缺個女人
“你冇事吧?”瘦子跨上一步,就要去查抄女人的傷勢,蘇婉用槍擋住了瘦子,慘淡說道:“彆吃力兒了,救不活了。”
“彆貧嘴了,從速撤退!”蘇婉大聲的號令著,我們也曉得此地不宜久留,就從那間寢室裡走了出來,到了大廳一看,我們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