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就笑道:“你胡扯甚麼呢!這是給你擦屁股用的。”
瘦子大手一揮,決然道:“就叫胡漢三吧!”
我指著她左手知名指上的戒指,說道:“你左手的知名指上不是帶著結婚鑽戒麼?”
蘇婉站了起來,在空位上走了兩圈,說道:“伴計們,我們現在不要鑽牛角尖,臨時想不明白的事情先放放,先把目前的局麵理清楚。我們先不要管大粽子為甚麼會有思惟,還摔不死,我們現在要重視的是,他的確有思惟,也的確摔不死,至於為甚麼,既然想不明白,就先不要去想了。”
瘦子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景象,“哦”了一聲,俄然嗅了嗅鼻子,討厭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老花你太不講究了,放屁也不提早說一聲,還搞俄然攻擊。”
大粽子也曉得我們一時之間難以瞭解他的環境,以是也不睬會我們的錯愕,幾步走到了客堂的窗戶前。他伸手往頭上的天棚指了指,在身邊的牆上劃了一個紅叉,又伸手指了指腳下的地板,又在牆上打了個紅叉,然後用手指了指窗戶外,然後用手在牆壁上寫了三組數字:302,501,702。
我和蘇婉都愣住了,蘇婉不滿的說道:“你取的甚麼破名字?胡漢三是個大好人你不曉得麼?再說這是個女孩兒,哪有女孩兒叫胡漢三的?”
蘇婉瞪了我們兩個一眼,舉起左手說道:“你們看清楚了再說話,這隻是個不鏽鋼的戒子,裝潢品。”
我想勸瘦子兩句,但是卻不曉得說些甚麼好,我本身的家人還不是一樣!
“分歧適邏輯的事情多著呢!”蘇婉歎了口氣,說道:“你們重視冇有?阿誰大粽子是有思惟的,他在牆上寫的那些字,很清楚的表達了他的意義。”
再轉頭看大粽子的時候,噁心的一幕映入了我的視線:因為點頭過猛,本來粘在大粽子臉上的肉皮整張的脫落,一灘泥一樣摔在了地上。再看大粽子的腦袋,就剩下一個光溜溜的骷髏頭了!
瘦子愁眉苦臉的說道:“她拉屎了……”
瘦子難堪的說道:“婉姐……你那不是另有報紙呢麼……鈔票太硬了,不好用……”他還冇有說完呢,蘇婉已經脫手把“床”上獨一的幾張舊報紙捲成一卷,,放在了瘦子的床頭,淡淡的笑道:“還是給小嬰兒留著用吧。”
我轉過甚去看瘦子,問道:“我們這裡有奶粉麼?”
蘇婉白了他一眼,說道:“不是我。”不過明顯蘇婉也聞到了那股臭味兒,她情不自禁的皺起了鼻子。
本來我還覺得他是有人假扮的粽子,現在也不攻自破了。他的確是個粽子,並且腐蝕的非常嚴峻,貌似滿身高低冇有一塊好肉了,就剩下一副骨頭架子!題目是:這幅骨頭架子如何會動?還能與我們交換?
瘦子從速把小嬰兒抱了起來,懇求道:“小祖宗,你可彆哭了,一會兒把粽子雄師引來的話,我們都活不了了。”也不曉得是瘦子抱的姿式不對,還是年久荒廢,已經對停業不如何諳練,小嬰兒的哭聲反而更大了。
我和蘇婉都手忙腳亂的湊了疇昔,圍著小嬰兒手舞足蹈,不曉得該如何做。瘦子看了我們一眼,伸手把我們推開,說道:“行了,還是我來吧,看你們慌成那樣,跟本身拉了一褲子屎是的。”瘦子到底是瘦子,很有幾分慎重的天賦,他扭著肥屁股進了內裡的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塊大大的草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