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山吃驚了:“宋來鵬已經投奔了你們?”我點了點頭:“不但是他,另有一艘獨島號直升機母艦,以及船上的統統倖存者。我們已經把他們安設在山東青島了。他們當中一部分人海插手了福樂多遠征軍,隨船隊去登岸日本了。”
文木山目瞪口呆,愣愣的不說話,我走疇昔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彆考慮了,你現在另有考慮的資格麼?”朝鮮人這些年一向嚷嚷著抗美,其實在他們心中,怕中國人比怕美國人還短長,汗青上美國人隻打過他們一次,中國人卻不曉得清算了他們多少次,現在就他手底下那三兩千人,連柴華的吉林基地都打不過,拿甚麼跟全部中國拚啊?
我樂了:“這就太好了,朝鮮兵工企業的質量還是有口皆碑的,這件事由你們去做,正合我的情意。”大師又籌議了些彆的事情,文木山就告彆而去,臨走時忍不住大笑道:“朝鮮老鄉們如果曉得了這個動靜,還不曉得有多歡暢呢!”
我驚詫說道:“你不是說你是朝鮮群眾武裝最高批示官麼,如何還出來一個金將軍?這個金將軍現在在那裡?”文木山歎了口氣,說道:“金將軍在同一了朝鮮半島以後,情感過分於亢奮,成果俄然暈倒不醒,經大夫診斷,是突發腦淤血,已經在十天前歸天了。”
此次丹東之行,讓我對各地倖存者基地的環境更加的有了新的熟諳,我們福樂多基地一起順風順水,能夠體味不到其他基地的艱钜程度。這也讓我明白了福樂多總部為甚麼能具有一呼百應的才氣……說開了毫不奇特,我們福樂多占有了最首要的資本:飛翔員。
晚餐過後,我摸摸嘴巴就要站起來,欒曉婷卻一把將我拉住了,說道:“相公,等等,我們還冇有禱告呢。”我冇明白,愣愣的問了一句:“你說甚麼?”小三兒白了我一眼,就在桌子前麵禱告起來,她雙手互握,非常虔誠的嘟囔道:“全能的主啊,感激您賜賚我們豐厚的晚餐,我在……”我滿頭黑線:“我看電視劇裡,人家都是用飯之前就禱告的,哪有你如許吃完了才感激的……”欒曉婷在桌子上麵踢了我一腳,說道:“我們的端方是飯後禱告。”持續嘟嘟囔囔的禱告。
欒曉婷就瞪大了眼睛,閃閃發光:“當然有啊,比如說《易筋經》、《九陽真經》、《降龍十八掌》……”口沫橫飛的說了七八本金庸大俠編著的神書以後,抱著大腿懇求我:“相公,下次你再去少林寺,記得幫我‘借’幾本返來看看啊。”
中原大地,江南江北,即便在這亂世當中,也是豪傑無數,大師都心悅誠服的跟著福樂多走,能夠底子就不是因為甚麼九哥天縱神武,也不是因為老花運籌帷幄,更不是因為死瘦子勇於衝鋒……大師看重的隻要一件事,那就是福樂多強大的後勤體係。
文木山立即拍胸脯說道:“這個簡樸,你們曉得的,朝鮮這些年一向搞先軍政治,統統一軍事為主,槍支彈藥的儲備還是很可觀的,我歸去以後,立即就用火車給總部送去幾火車槍彈。至於軍器工廠,也請總部放心,我們必然完成任務。”
我想想當年窩在福樂多內裡算計老美飛翔員的事情,不由啞但是笑,說道:“好啦,我曉得你們的難處了,飛翔員的題目就交給我了,我包管福樂多總部供應給你們充足多的直升飛機飛翔員,戰役機的飛翔員你們就彆想了,目前我們福樂多總部能開飛機的人,也超不過二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