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被塞的死死的,甚麼聲音也聽不到,是以心無旁貸,很快就吹完了這隻曲子,低頭一看,盧虎已經佝僂在地上,滿身抽搐起來。我耳朵內裡的槍彈必定是他塞出來的,可我卻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耳朵裡甚麼也冇有。他見我停下來看他,立即給我打手勢,叫我持續吹,並且拍了拍本身的胸膛,打手勢奉告我他是殺手,是這個天下上最沉著的人。
說著,我就翻開了車門,邁步下車,辛格老爹已經哭的像個三孫子了,拉著我的一隻腳不放,哭哭啼啼的說道:“彆殺我,彆殺我,我情願為你效力,我……”這傢夥又不會梵語,我可懶得再跟他廢話了,飛也似的逃下車子,反手關門,又把辛格老爹的手指夾斷了兩根。
我們的車子間隔火場另有一段間隔,但是還是有一截斷臂飛了過來,“啪”的一下摔在我們的擋風玻璃上,濺起老邁一塊血跡,辛格老爹嚇得整小我都蹦了起來,看著麵前的一副慘烈的氣象,竟然呆住了。
我按動了雨刷器,把那條斷臂掃落,安撫他道:“彆看了,那導彈安裝的是雲爆彈的子母彈頭……不成能有生還者了,躲進地下室都冇用。”辛格老爹還在那邊發楞,我抽出一根菸來,說道:“來,抽根菸吧。”辛格老爹哆顫抖嗦的接不住,我就直接把捲菸送進他的嘴裡,那傢夥喃喃的說道:“中國人實在是太可駭了!你……你們如何還不殺我?”
我搖了點頭,笑道:“這算甚麼啊,好戲才方纔開端呢。”辛格老爹悠然變色:“你還想如何樣?”我大大咧咧的衝著辛格老爹的基地說道:“我想把這個處所夷為高山。”辛格老爹就嘲笑道:“做夢吧你,你覺得抓住了我就能節製我們全部基地?即便你打死了我,我的基地也還會有二號人物持續帶領。明天他就會帶領兄弟們殺進孟買城裡,把你們殺的一個不留。”
我翻了翻白眼,改口說道:“好吧……遵循你的說法,宋彥樓先生本來是美國唐人街最大的黑社會老邁,這些年因為中國的崛起,宋彥樓在美國那邊的權勢已經如日中天,模糊的成了終究大佬。”在本錢主義社會,款項更是全能的,這傢夥固然在美國生長,不過中國大陸的經濟崛起,給宋彥樓供應了安定的基石。中國當局固然飽受西方天下的駁詰,但是宋彥樓的黑金卻無往而倒黴,任何敵手都抵擋不了他摟頭而來的一金磚,甚麼意大利黑手黨、甚麼俄羅斯戰斧、甚麼非洲黑鴨子……全都不在話下,前後低頭認栽,成為了宋彥樓的從屬。
我哈哈大笑:“以是啊,我就絕對不能讓你的那些部下活到明天早上,必然要在明天早晨就把他們挨個殺光。”辛格老爹立即嗤之以鼻:“你這牛皮吹的有點像放屁了……”話音未落,一枚龐大的導彈從天而降,緊接著龐大的爆炸聲就傳了過來,刺眼的火光沖天而起,辛格老爹的基地一下子就被包抄進了火海當中。
這個傢夥的技藝太好了,而我更喜好他這類對大哥忠心耿耿的脾氣,是以死皮賴臉的就要拉他入夥,就說道:“伴計,我方纔都說了,病毒大發作以後,甚麼都變了,不管宋彥樓曾經多麼有權有勢,現在也多數掛掉了,即便他還活著,那麼也是一個淺顯人了,在滿地殭屍到處是異獸的美洲大陸,他已經冇有再翻雲覆雨的本領了。聽老花的,還是跟我回福樂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