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如許,我點了點頭:“我估計是海龍的眼睛都像青蛙一樣,隻能看到活動的物體,以是這些粽子們就學會了一門裝死的技術。”死瘦子就罵道:“他奶奶滴,那些海龍到底有多可駭啊,如何還把粽子們嚇成這副孫子模樣?”
征宇很快就給我們發來了電報,粗心是說泰國那邊本來是有幾架中程轟炸機的,不過根基上都被粽子們給毀了,導彈更是不消提,現在他們航母上最多的就是些防空導彈,底子冇體例幫忙我們的。
大師忍不住喝彩起來,死瘦子就笑道:“正愁胸脯不敷高,天上掉下來個粘豆包……老花,看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哦。”我們問過了塞班船埠的大略方向,極目遠眺,卻也看不清楚甚麼,隻能模糊的瞥見那邊屬於一大片窮戶窟。
我聽了不由嘿然感喟,見雅曼莎在玩弄一隻大鍋子,就問道:“雅曼莎,你再乾甚麼?”她很不美意義的笑了笑:“冇甚麼好接待你們的,給你們煮點茶喝。”看到我愁眉不展,就問道:“是不是在想如何分開這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