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籌算讓意大利水兵運軍器嗎?你以甚麼名義去印度尼西亞?”維托裡奧苦笑的不得的問道。
“彆的我有一個要求。”徐傑低聲說道。
“實在我們能夠把貨色裝進密封艙,然後用鋼繩牢固在船底,對方將很難發明,即便對方發明瞭,直接將貨色扔到海底就冇事了。過後如果能夠撈起,再撈上來就是了。”徐傑笑了笑說道。
“這筆買賣你們不會少賺的,我的收益不要了,如果還不敷彌補,能夠從我之前的收益中扣除。”徐傑答覆道。
“這個老者有些怪啊。”看著攤在桌子上的鑽石,拜托裡奧內心嘀咕道。
“那就如許定了,我們做兩手籌辦,一方麵讓第穀去弄答應,一方麵我們做好私運籌辦。”茱莉亞說道。
“比方,水兵水密們的橡膠封條是不是需求換了?而印度尼西亞是產橡膠的,我想以這個名義去的話,順理成章。”徐傑想了想說道。“並且我們底子不消動企圖大利水兵的船舶,我們隻要在我們的船隻上披上意大利水兵這個皋比便能夠了。”
“意大利水兵的船隻。”徐傑笑著說道。
“不明擺著嗎?本身不雇船,非要花高價讓我們送貨。放著好好的英鎊和銀元不消,非要用鑽石來付款。”維托裡奧說道。
“實在吧,這也冇甚麼難度,又有一類船是荷蘭人想查也不敢查,意大利死活也不會讓查抄的。”徐傑深思半晌後,詭異的說道。
“徐先生您的同胞能夠是要乾大事啊。”茱莉亞如有所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