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遲淡聲道,“即便父皇想要誅滅臨安花家,哪怕下了聖旨,怕是也做不到。”
現在她連以死相迫都使出來了,恰好他三言兩語就將路給封死了,讓她連這個彆例也行不通。
雲遲莞爾,“父皇感覺兒臣好,她卻不感覺。對於她來講,明月雖好,但立於雲端。她自誇灰塵,不想攀附。”
至於太後留不留得住她,留得住磋磨不磋磨得了她,那他就不管了。
天子聞言一愣,“蘇子斬?”
雲遲看著天子,“父皇是在罵兒臣?”
過了半晌,太後止住咳嗽,這一年來,她悲觀沮喪的時候太多了,現在倒也冇心可灰了。她固然氣得肝疼,拿他冇有體例,但也不至於當即吐血而亡。隻深吸了一口氣,有力地擺手,“罷了,哀家不管了,你愛如何便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