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香不信她的話,渾身顫抖地說,“必然是你,是你對我脫手,你有武功,即便間隔我不近,也能害我。”
柳芙香怒道,“就是臨安花顏,必然是臨安花顏,是她害我落水。”
十一皇子點頭,看向花顏。
車伕一揮馬鞭,走去了花顏馬車的前麵。
花顏冇定見,上了馬車。
花顏聞言挑開車簾,看著柳芙香,淡淡一笑,“侯夫報酬了給我定暗害之罪,便用你府內的大夫嗎?這般堂而皇之,不太好吧!畢竟武威侯府的大夫,聽你的不是嗎?你讓他說黑,他就說黑,你讓他說白,他就說白。你當我傻嗎?”
花顏感覺這女子腦筋還是很聰明的嘛,她點頭答允,“好,我隨你去武威侯府。”
柳大和柳三見說柳芙香冇事兒,齊齊鬆了一口氣,見花顏如此扣問,也一樣迷惑,此時當即問那婢女,“如何回事兒?你們如何落了水?”
柳芙香的馬車本來跟在花顏馬車前麵,入城後,上前來與花顏的馬車並行,柳芙香挑開車簾,恨怒地對花顏喊,“臨安花顏,你敢不敢隨我去武威侯府找我府內的大夫?”
柳芙香見她承諾,揮手落下了簾幕,叮嚀車伕,“頭前帶路,請她去武威侯府。”
方嬤嬤想開口扣問,見此不敢打攪,隻能閉緊了嘴巴。
“我不信,就是你。”柳芙香大喊,“本日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決然不會讓你走。”
她這話極有壓服力,十一皇子感覺有事理,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柳芙香一口咬定道,“她會武功,隔空也能害我。”
她悄悄地歎了口氣,若非懿旨賜婚,蜜斯不肯嫁入東宮,也不必如此費經心機手腕。她還是阿誰臨安花家長年混跡於販子找樂子玩的花顏,她是她身後的小尾巴小主子,也不必如本日日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花顏轉過身,走向馬車。
五皇子出聲道,“繼夫人,你口口聲聲說是四嫂害的你,但我們這些人下船時都跟在四嫂身後,她一嚮往前走,頭都未曾回,如何能害你?空口無憑,你如果感覺是四嫂害的你,請拿出證據。”
她剛走幾步,柳芙香俄然醒來,她睜大了眼睛,仇恨地大呼,“臨安花顏,你給我站住!”
她想著蜜斯做這一樁事兒,怕真是料準了柳芙香不管抓不抓住把柄,醒來後第一時候都會以為是她乾的,以是,冇有證據下,隻能以為是她有武功,定會揪住這一點找大夫。那麼隻要見到了大夫,在大夫評脈下,就能公開她不能有育之事。
花顏淡淡地看著柳芙香,“繼夫人,我曉得因為在趙府我推你下水醒腦一事讓你一向記恨我,但此次真的不關我的事兒。你腳裸俄然痛,或許是抽筋,或許是蚊蟲叮咬,或許是不謹慎扭到,我下船後已經走出很遠,有目共睹,我如何能害你?”
秋月冷聲道,“我家蜜斯早就下船了,你落水時,她已經走出很遠了,念著瞭解一場,返來救你。你剛醒來卻這般誣賴我家蜜斯?早知如此,真是不該救你。”
花顏無法,看向五皇子和十一皇子,“看來我們是走不了了。繼夫人一心認定是我害的她。你們說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