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應當快到都城了。你現在的身份是丞相之女,為了製止故意人順藤摸瓜,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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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儀瞧著源源不竭的瓶瓶罐罐,順手挑了幾樣用的找的。
她垂著的腦袋輕點兩下:“蜜斯乃當朝丞相之女,是真正的大師閨秀。可不管蜜斯是誰,都是心兒的蜜斯,是心兒的獨一的主子。”
公孫儀眼角微眯:“都少不了。如果我,也不會放過一石二鳥的機遇。”
“風扶遠?他現在那邊?”
“你同刺客交了手,可摸清了來路?”
抬起腳尖推了推,那人從膝上晃閒逛悠抬起腦袋,還未看清麵龐便被抱住了腰,若非此人身形打扮均如女子,怕是一巴掌早就拍了下去。
“可不像是淺顯的老鼠。”
早晨的家宴推委不掉,曉得心兒渾身不安閒便冇帶她去。
“心兒?”
“心兒不知,風公子隻給了我蜜斯的住址便自行分開,還讓我給蜜斯帶話,說過兩天會來找你。”
倒在床上,不一會兒便犯起了困,心兒還在一旁站著,姿勢有些扭捏。
“風公子想臨時將我安設在他的彆莊,可冇有蜜斯的動埋頭兒哪能分開,便在山腳下小鎮租了間鬥室子,直到前些日子收到風公子的信說蜜斯在上京,心兒才倉促趕來。”
“幕後之人會是誰?”
他身上血腥味兒不重,傷口應當已經措置過。
“這是甚麼東西?”
道了聲無趣,還是乖乖顯了身形。
喜宴那日,蜜斯半途拜彆,心兒等了好久未見蜜斯返來,便到內裡去尋,冇走多遠便碰到風公子,他說蜜斯和公孫公子很能夠出了事,讓我同他先行分開再想體例。風公子當時受了傷血流不止,前麵又有人追來,我們隻好先逃了出去。
“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
她抬起臉來,眼裡滿含淚光,重重點了點頭。
“蜜斯,你先彆下來,我讓他們拿腳凳來。”
下雨天那些姨娘們無處可去,都湊到一起說話,倒省了我一個個去問好。
倒了杯水推到她麵前,大半年未見,這丫頭瘦了也黑了些。
“……”手一僵,小東西吱的一聲落在乾草上,我瞪著眼睛看著撲騰著四條腿的小老鼠,不知如何俄然有些嫌棄。
“你可知我的身份?”
“你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在他身上轉了一圈,收回目光,湊到他身邊坐下,屁股剛捱到乾草便被一個軟乎乎溫熱熱的東西碰了一下,嚇得我當即跳了起來,幸虧尖叫聲出口之前被本身一隻手堵了歸去。
隻是不知,當初他既為本身另造了這個身份,為甚麼不挑一張帥氣一些的麵孔。
“你有主張了?”
他傷在肩胛骨,傷口猙獰,深可見骨,若不是身上隨時帶著藥恐怕現在已然血儘而亡。
她謹慎翼翼的看了我一眼:“是風公子奉告我的。”
“小四醒了,但是想孃親了,抱疇昔吧。”對上我略帶猜疑的雙眸,扯著嘴角,“大蜜斯還冇見過弟弟,先抱疇昔給她看看。”
纖細的手指撩開車簾,嫋嫋走出一名煙紗美人兒,一身白衣,彷彿詩畫中飛出的瑤池仙子。眼角下方那朵栩栩如生的花形胎記,為她通身不食炊火的氣味增了幾分素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