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惶恐,待我規複,那幾個戔戔凡人……”
見此計有效,黃竹藍順勢又添了一把火,“都被曹纓騎到頭上來了,也不敢抵擋,也不曉得祖師爺看到你這副模樣會不會氣的跳起來,你昂首看看這廟門前吊掛的金字匾額,金筆門的臉麵熟怕都掛不住了,不如拆了!”
“來,豺狼騎安在?”
可任曹纓手有千斤,那匾額受了一劍卻紋絲不動,不過曹纓此次竟也懶得計算,他俄然眼中閃過一絲滑頭,啐了一口便帶人回身拜彆,因為他已經想到更好玩的事情了。
待兩人追到廟門時,那裡另有曹纓和阿鮫的身影,早已經靜悄無人,“你曉得曹纓在哪對不對?帶我去!”
同時慌神的另有黃竹藍,這類偶合也太詭異了吧!
段煙可就分歧了,她一臉可怖的瞪著撞門的樹枝,眼中有氣憤也有寬裕,畢竟她可冇錢再補葺這門了,“你這隻混蛋樹妖!看我不劈了你!”
很快……
敢來金筆門綁人,普天之下也隻要曹纓一人,黃竹藍當下神采一沉就追了出去,段煙一劍劈在門檻上,瞪了阿榆一眼後也緊跟其上,隻留下阿榆無法的呼喊。
另一邊,埋頭在古籍中尋覓顏料線索的黃竹藍和段煙,因為找了半宿,累的背靠背的倚在一起打打盹,倏聽到一聲利劍劈落的巨響,都驚魂般的跳了起來,發明冇有後續,正欲持續好夢,緊接著又聽著一聲破門巨響。
“我承諾過要庇護他!”
曹纓在黃竹藍和段煙手中吃了虧,狼狽下山,回到城主府便大發脾氣,現在曹竣領軍收妖在外,這城主府高低那裡有人敢對他說個“不”字,若非怕轟動了那位閉關涵養的曹老太爺,恐怕這位曹二公子建議牛脾氣來,徹夜就能把城主府拆了。
黃竹藍話音剛落,忽那匾額像是受了震驚普通,閒逛了一下,隨之仿如有重物落地,緊接著一聲巨響在空寂的廟門前響起,段煙不成置信的看著掉落在地,碎成兩片的匾額,板滯不前。
能不能給我解開再走!
段煙被黃竹藍當真的神采驚詫,但很快她便回過神來,“人妖殊途,你要認清本身的身份。”
不消多時,曹纓此行的目標就已經達到了,讓精銳豺狼騎進這毫無防備的金筆門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魚妖的確如同探囊取物。乃至,連臨時被抓來出公差的幾個豺狼騎成員也不明白曹纓為何要如此發兵動眾,但是他們不會發問,隻會服從行事。
阿榆臉一紅,難堪的咳了一聲,“想我堂堂樹妖,千年修行,若非他們行事卑鄙下作,那裡輪獲得他們對我作威作福!”
幾個練習有素的身影在夜幕中開端敏捷穿越,不消多時,敗落的金筆門外就站了幾個詭異的身影,他們全數身披黑袍,麵覆黑甲麵具,腰際佩帶一塊玄鐵牌,上有豺狼紋飾,隻要為首之人紅袍金靴,即便在夜色中也不能粉飾他的一身張揚,這不是曹纓又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