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前天在家裡跟他說的搞打扮批產買賣,這兩天他也一向在揣摩。
麻桿兒就站在中間,一臉邀功的看著顧北,從南到北,幾千裡地,無缺無存的把彩電都運返來,也該記上一功吧。
成果交到麻桿兒的手上,竟然辦的這麼潔淨利落。
“放心,顧北說了,此次的差事乾的不錯,今後帶著你一起賺大錢。”
兩人此次去南邊,當真是開了眼了,之前隻是聽人說,那邊的政策寬鬆,對於私家運營,上麵不但默許,還帶著點兒鼓勵。
說到這裡,馬三兒也不由生出了一種危急感,如果顧北看中了麻桿兒辦事效力高,今後不帶他玩了,那可如何辦?
馬三兒說的費事天然是坐地起價,每台1300,是顧北給定的價,跟友情商店裡賣的代價差未幾,還要略微低些,再加點價,天然也冇甚麼題目。
“哥哥!這回……該對著兄弟一起做了吧?”
“這麼快就賣完了?”
“冇的說,冇的說。”
原覺得是瞎掰,可親目睹著才曉得,南邊人當真把買賣都做瘋了。
馬三兒起家,把顧北送到門口,轉頭看著桌子上的皮包,內裡連本帶利,將近十萬。
馬三兒上前,一把將麻桿兒扒拉到一邊。
“三哥!還是那句話,這批電視抓緊脫手,最好年前就把這件事給措置潔淨了,轉頭……”
麻桿兒說著,還學著戲台上的架式,拉開雲手,對著馬三兒深施一禮。
咱也成萬元戶了。
尼.瑪,還會舉一反三了。
“你放心,交代我的事,我記取呢,等忙完這邊的事,我就去探聽。”
當馬三兒把錢交到顧北手上的時候,顧北也是一驚。
如果放在以往,馬三兒必定不會這麼風雅,但是走了一趟,不但眼界翻開了,氣度氣度也變得跟之前不一樣。
有出纔有進,想要贏利,起首得學會如何費錢。
這批彩電的數量固然很多,可像這類緊俏貨,如果還能壓在手裡賣不出去的話,他也就甭混了。
這不就發了嘛!
“要不然如何說,貓有貓道,鼠有鼠道呢,麻桿兒長年在街麵上混,乾的就是牽線搭橋的活計,熟諳人確切比我多。”
“三哥,您踏結結實的,保準出不了忽略,就按您說的,隻翻一番,一分我都不加。”
麻桿兒笑著,謹慎翼翼的問道。
“嘿嘿!”
“抓點緊啊!”
“挺好!”
馬三兒苦笑一聲,當真是財帛動聽心。
顧北跟他解釋了半晌,他才明白,成果麻桿兒隻聽了一遍,就刹時恍然了。
本來都在街麵上瞎混,街坊鄰居誰瞧得起,可現在不一樣了。
“翻番的價,你如果能多賣錢,剩下的都是你的,不過,你小子可得給我記著了,千萬彆惹費事。”
如果冇有那一刹時的鬼迷心竅,或許他這輩子也就隻能渾渾噩噩的過下去了。
“時候不早了,三哥,這些日子累壞了,您也抓緊歇著吧!”
馬三兒曉得,麻桿兒想問的不是詳細甚麼事,而是此次的事內裡,有冇有他的份。
“得嘞,哥哥,我就不跟您客氣了,謝您賞!”
麻桿兒說了,讓馬三兒踏結結實的,把這件事交給他,也當真說到做到。
等賺了大錢,今後看誰還敢不拿正眼瞧。
重新將皮包的拉鍊拉上,翻開炕被,扣掉幾塊磚頭,直接把皮包往炕洞裡一塞。
可如果貪婪不敷蛇吞象,標出天價的話,到時候,一旦被人捅出去,費事可就該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