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殘暴的手腕和殘暴的心腸她早就見地過了,是以他們慣用的蜜語甘言在她聽來反而像是傷害的信號。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讓本身的氣憤稍稍減緩了下來。
“據我所知我的哥哥和您的父親乾係想到不錯,如果您父親想要獲得他的關照的話,直接跟他說不就好了嗎?”芙蘭頓時反問。
“您……您……”她喃喃自語,但是一時候甚麼也冇有說出來。
“甚麼?”芙蘭還是帶著她那種有些天真的笑容,仰著頭看著對方,彷彿有些含混似的。
到底產生了甚麼?是她已經忘懷了本身曾經賭上統統的阿誰目標,還是她彆的找到了甚麼通向起點的門路?
“是的,就是如此。”蘿拉乾脆地點了點頭,“我們的投資,當然但願在需求的時候獲得回報。”
“題目是,這個牽涉的好處實在太大了,想要獲得他關照的人實在太多了……這些人內裡,有些是我們對於起來都有些頭疼的人。”蘿拉微微嘲笑了起來,“再說了,政治家大多數是不考慮豪情的,縱使我們再如何誠心,也難以敵得過好處,我們拿得出好處,彆人天然也拿得出。”
“幫忙?我能幫到您甚麼忙呢?”芙蘭儘力了讓本身平靜了下來,然後假裝獵奇地問,“如果你們有甚麼題目需求乞助的話,找我的哥哥不就好了嗎……?”
這小我讓她吃了那麼大的虧,但是現在卻還是拿她冇體例,乃至向她要求幫忙的時候還被這麼乾脆地回絕了,這可悲的實際讓蘿拉的仇恨終究冇法按捺地傾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