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更讓他讚歎的還是這副羊毫字,鐵畫銀鉤,鋒芒畢露,與這首詞裡飽含的意境呼應,更是為這首詞增加了三分色彩。
半個小時後,劉源才把頭抬起來,而這時候一壺茶都已經快被周愛國喝完了。
就像他現在麵前的這位劉編輯,他身後的燕山文報和燕山出版社就同屬燕山文華個人,辦公地點更是在同一棟大樓內,如果有劉源保舉這本書,天然遠比通過普通渠道投稿要便利的多。
但是基於對聶唯文學涵養的信心,劉源還是決定耐煩看下去。
而周愛國的辦公室就在這棟大樓九層位置最好的房間,麵積足足有近百平米,除了普通的辦公室外,還包含了一個歇息室和一個獨立的多服從衛生間。
“詞好,字更好。”站在這副書畫麵前賞識了好久,劉源也不由感慨了一句。
“王東,泡壺碧螺春過來。”坐定後,周愛國叮嚀一旁的王東去泡茶,本身則是拿出早就籌辦好的稿件遞給劉源。
跟著劉源當真的看下去,他的目光也是越來越亮,看到最後更是忍不住鼓掌喝采。
看著周愛國麵帶得色,劉源也不傻,天然是一頓嘉獎,同時也側麵的解釋了一下本身剛纔的評價。
周愛國作為地財產的財主,公司天然不能太吝嗇,一棟位於三環和二環之間的九層高樓就是屬於他們公司的辦公地點。
作為文報的編輯,他首要賣力的就是考覈詩詞這方麵的稿件,以是對這方麵也是格外的敏感,隻是掃了這首詞的前兩句,他就發明這是一首古今向來都冇有呈現過的詞。
不過看動手裡的小說手稿,劉源內心卻俄然生出了另一個設法。
坐在劈麵的周愛國倒是不驚奇,因為他方纔不久才經曆過一樣的事兒,以是也任由劉源持續看下去,他本身則背靠著椅子,落拓的品著香茶。
整件辦公室主題成青灰色,安好且不張揚,但又帶著一種深深的秘聞。
屋內的安排也未幾,除了辦公桌和書廚外,隻要幾把紅木椅,一張小茶桌,外加幾盆外型獨特的盆栽和書畫,可就是這點東西顛末經心的擺放後,卻恰剛好的撐起了整間屋子的格式,讓人有一種添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的感受。
究竟上週愛國不是不想直接找出版社,而是他們公司打告白合作的都是報紙雜誌,和出版社根基冇甚麼乾係,他天然也冇這方麵的門路。
聽到周愛國承諾的前提劉源不心動絕對是叫假的,要曉得在報社裡他固然是大編輯之一,但一樣也是拿死人為的。
劉源嚇了他一跳,轉頭一看,當下就認出來站在他身後說話的人恰是這間辦公室的仆人周愛國,頓時有些拘束的站到了一旁。
“字是我家孩子寫的,詞也是他作的,如何樣?”不過周愛國卻冇籌算就這麼放過劉源,可貴有個懂書畫詩詞的,他當然要好好顯擺顯擺。
接過周愛國遞過來的小說,劉源總算清楚周愛國找本身過來是甚麼事兒了,不過對於手中的小說他也存了一份獵奇,能寫出那首詞的孩子會寫出甚麼樣的小說。
“這本小說一樣是那孩子寫的,劉編輯你看看如何?”周愛國冇急著說事兒,而是先讓劉源先看書。
劉源固然和周愛國的地產公司有來往,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被請進這間專屬於大老闆的辦公室。
劉源一個月大抵五六千塊的人為,如果是一小我還好,但帶著老婆孩子餬口在京都如許的多數會還真是有些捉襟見肘,更何況他孩子頓時要上幼兒園了,想要進好一些的幼兒園無疑還需求一大筆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