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真是鳳滿樓春哥?哈哈,功德,功德啊!金陵大街冷巷現在可都在傳你收徒的軼事,十裡秦淮之上到處可聞你做的詩詞,好傢夥,竟然是我師侄!可要為我做首詩詞,過年之時我就掛在中堂,戀慕死那些附庸風雅之輩。”
劉劍微微一愣,剛拿起的筷子隻能不情不肯地放下,“但是為了行俠仗義、除魔衛道?”
“舒歌?她在這做甚麼?”
“師弟,你可知幾位前輩為何而來?”
“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小春子就是春哥,我如何就冇想到。”
喝的縱情,劉劍揮毫了幾筆龍飛鳳舞,周師叔懂或者不懂地都是連聲道好。
劉劍不美意義地笑了笑,而這位胖胖的師叔卻又道:
“是矣,”三泉道人撫須而笑,“千招以內我也不能等閒取勝,如此年紀便有如此成就,令師定然是世外之高人、江湖之明宿。貧道隻恨不能交結,實在是平生憾事。”
“聞香聞雅!”
劉劍話語中帶著些難堪,剛在這裡告完狀,並對其門中後輩的小命停止了深切詳確的研討,難怪師兄一張似笑非笑又忍俊不由的神采。
終南教,樸重頂尖門派,江湖挑大梁之門庭,這可不能怠慢。
“師叔,這幾曰並將來得及跟你提起,”張清聞言一笑:“你在金陵應當聽過,這越城鳳滿樓中有個大才卻年幼之人,詩詞歌賦精絕。”
周師叔笑道:“也並非如此,隻是為了讓你師兄快些立名立萬,方纔請了幾位前輩過來,為他指導指導技藝。”
劉劍莫名有些惴惴不安,被周師叔的行動和行動嚇了一跳,而一旁的兩名前輩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這個胖傢夥又犯了甚麼癔症。
張清是主,而因為劉劍到來,故讓周師叔坐在了正位。其他兩人在周師叔的右手坐著,張清帶著劉劍在左邊想陪。
“好!不開打趣,小子快坐到我身邊來,我可要好都雅看讓師兄讚不斷口的年青人是多麼風采。”
侍立一旁的兩個小女人立即回道:“春哥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