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淚_第67章 手軟如絲綿醋意胭脂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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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將軍隨口編了個來由,說:“公主恕罪,我也是住東陽居風俗了,改了住處睡不著。”

長樂公主說:“我是公主,可更是你的老婆,是父親母親的兒媳,去給他們敬茶是該當的,快走吧。”說著拉起周將軍的手,走出東陽居。

周將軍說:“明天酒菜上喝酒過量,爛醉如泥的麵見公主,難道失禮,對公主不敬。”

周老爺嚴厲道:“返來。”

周夫人說:“老爺,這小兩口新婚恩愛,您如何能如許說呢。”

周夫人說:“孩子,現在你已立室,是大人了,不能隨心混鬨下去,聽仆人說,昨夜渺纖院裡空點一對紅燭到天明,幸虧公主冇有降罪。”

長樂公主的手軟如絲綿,暖暖的如春日陽光,周將軍邊走邊想起了白花仙子的手,也是如許柔若無骨,隻是冰冰冷涼的,像初春的雪,讓人不敢隨便去觸碰,隻怕一碰,這初春的雪便會溶解為一灘冰水。

周將軍說:“好,那就聽你的,等晴和了讓花匠種上美人蕉。”

周夫人說:“方纔聽淩程說公主的眉眼好,我彷彿瞥見數十年前的你,真是兒子像父親,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

長樂公主說:“是,渺纖院甚麼都好,比你這裡好十倍,可又有甚麼用,自從我嫁到你家來這些日子,你又何時踏足過渺纖院,我若不來東陽居,隻怕老死了也見不到你。”

長樂公主說:“淩程,明天我嫁入你家,本日一早該和你一同去父親母親那邊敬茶纔是,你一早出去,現在才返來,眼看著都快中午了,若再不去,可要誤了時候。”

老爺夫人一陣欣喜,可這兒媳又是公主,行此大禮,又感覺有些不當,說:“公主殿下身份高貴,快快請起,老夫豈敢受您膜拜。”

周將軍說:“是嗎?可我如何傳聞,這美人蕉是因為佛祖腳指流血變成的呢,以是花型巨大,光彩素淨。”

周夫人聽他如許說,才稍稍放下懸著的心,周老爺說:“彆打岔,今兒個早上乾甚麼去了?”

長樂公主說:“晚香玉又叫月下香,花莖頎長,開紅色小朵,夜晚花香更濃,真冇意義,大早晨的都睡覺了,憑它再香,也聞不著,倒不如讓大雨把它們衝的七零八落,等晴和以後,讓花匠重新培土,栽上美人蕉,傳聞這美人蕉是仙女的化身呢。”

周老爺說:“能得長樂公主如此禮遇,臣與夫人倍感受寵若驚,遵循皇家端方,公主下嫁於臣子,是不必行膜拜禮的。”

周老爺說:“公主殿下慢走。”公主微微點頭,回身徐行分開。

周夫人說:“我笑老爺,也笑淩程。”

周老爺和周夫人冇想到長樂公主對本身日此客氣,非常打動,連站在一旁的周將軍也非常動容,長樂公主又說:“若父親母親無事叮嚀,兒媳這便辭職。”

周將軍隻感覺腦筋一嗡,心跳飛速,莫非,她曉得清雪的事,不,這毫不成能。

周將軍說:“是,父親。”然後快步跑出正堂。

說著,長長的睫毛忍不住顫了幾下,幾滴淚順著香腮而下,沾了臉頰的胭脂,周將軍抬手用袖口拭去公主臉上的淚痕,微微泛紅的淚水浸濕了白衣衫袖,如片片桃紅落。

周老爺感覺有些講錯,畢竟周將軍是給公主買的遠山青螺黛,便說道:“你下去吧,好好奉侍公主。”

公主氣惱,雙頰被漲的通紅,像熟透了的蘋果,想著這些日子在東陽居,周將軍對本身非常照顧,經常逗樂解悶,餬口起居也從不怠慢,可就感覺那裡不對,每晚寢息時,固然同床共枕,但他都和衣而睡,在白日,彼其間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卻貧乏了伉儷間應當有的情愛,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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