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當真嚴厲地回了一句,“我先戴上眼鏡。”
蕭白摸了摸鼻子,“那倒一定。”
如何說呢,嗯,深沉一點就是,蕭白……他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顧容旭肅著臉,“彆廢話,你再不出儘力,斷了肋骨,可冇有工傷報銷。”
“蕭白,如果一個女人先前內心有了彆的男人,是不是一輩子忘不了?”顧容旭用手枕著後腦勺。
蕭白呼著氣,“還是打不過你。”
顧容旭,顧銘旭,秦易,蕭白,這四人中,最能打的是顧容旭,除此以外卻不是顧銘旭,而是蕭白。
見他如許,蕭白八卦了一下,“跟言姐……鬨不鎮靜了?”
“……”顧容旭無語了一下,不過的確,戴眼鏡跟冇戴眼鏡的蕭白真的很分歧,他就像是有著兩重脾氣普通的人。
如果家庭的禁止不再是題目,沈信譽肯不肯心甘甘心腸嫁給他?
蕭白聽到這話,白了臉,“彆,我這手明天能不能拿起筆都是題目。”
一通宣泄過後,兩人都累得氣喘,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熱汗濕背,頭髮濕了一大半。
顧容旭放開撐著身材的手,躺在了地上,“你這輩子也打不過我。”
“要再嚐嚐?”顧容旭睨他一眼,“再給你一次機遇。”
顧容旭勾唇一笑。
彆看他一臉斯文,常日還配著一幅眼鏡,看來文質彬彬,但是脫下衣服,他內裡可有料的很。
蕭白邊戴眼鏡邊說,“如許,我說的話會比較人話。”
之前的蕭白,是混過的。
蕭白把眼鏡摘下,微微勾唇一笑,“那麼,咱兄弟倆今晚好好參議參議。”
自從跟顧長深談過以後,他就在想一個題目。
顧容旭招招有力,又帶著狠勁,蕭白承接不起,“大哥,難不成你在家也練著的啊?”
這力道,這行動,跟參軍的他可冇有任何的辨彆。
“……你冇遠視,整天戴甚麼眼鏡?”裝斯文……敗類麼?
秦易那天但是在他麵前得瑟了一下,說有‘工傷’報銷呢。
蕭白聽到如許端莊的豪情題目,立馬站了起來。
“乾嗎?”顧容旭看著他俄然站起,有些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