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宸唇角微勾,雙手環著胸,背斜靠在廚房門口,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個手忙腳亂的小女人上麵會做出甚麼事情來。
“洛洛,懶洛洛,起床了。”
唔,不能再想了,在這麼想下去,他會忍不住立即衝到樓下把她抓上來扔到床上,狠狠的,再折磨她一次的。
她這副模樣,活像是他夜修宸欺負了她似的。
不過,笨伯和傻瓜,不都是罵她癡人嗎?
“冇你事了,下去吧。”
曉得她冇事,也冇有分開,就好好地在樓劣等著他,夜修宸不緊不慢地取過衣服,站在落地鏡前一一穿戴,鏡子裡,映照出他寬廣健壯的肩膀,那上麵,多出了幾條紅腫的陳跡,長長的,透著血絲。
“啊――”
夜修宸這下再也看不下去了,倉猝大步上前,摟住她下墜的身材。
“你到底在做甚麼?!把本身弄成如許?!真不曉得該說你是笨伯還是傻瓜!”
“少,少爺……”
他是在做夢嗎?夢見,她又從他身邊消逝了?
昨晚,她在他的一波強過一波的守勢下節節敗退,受不住了,便用指甲在他身上四周撓抓,阿誰笨伯不曉得,那種時候,異化著這一點點痛,反而更加讓男人鎮靜。
“蜜斯呢?”
但是,讓夜修宸撐大眼眸的事情產生了,她俄然放下右手的盤子,取下一隻碗,身子前傾,擰開水龍頭接了小半碗水,然後,對著麵前的東西,毫不躊躇地將那小半碗水潑了出來。
女傭對著自家少爺行了一個禮,倉猝害臊地跑掉。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笑了笑,長年穩定的冰山刻毒的臉龐上,也是以變得活潑很多。
“在,在樓下。”
冇有預猜中的疼痛,雨洛被一雙大掌接住了身材,穩穩地放到一旁,她剛站穩,頭頂便響起一聲壓抑的暴怒。
夜修宸鬆了一口氣,都是阿誰小女人,害得她昨晚失控,累得冇來得及穿好寢衣便擁著她睡疇昔了,今早無端端在他懷裡消逝,害得他再一次失控,乃至於健忘了身上冇有穿甚麼衣服,還被下人看到。不過,明顯該生她的氣的,但是,不曉得為甚麼,內心,卻泛動著一股非常的暖流,彷彿如許為她而生的失控,是貳心甘甘心乃至甘之如飴的。
雨洛自知理虧,小聲地說道:“對不起。”
視野倉猝倉促掃過四下,她不在,翻身下床,衝進浴室,卻發明內裡也是空空的。
視野就這麼凝住了,如許的場景,他再熟諳不過,因為曾經,他也做過。
澎湃的黑眸,在觸及她紅腫的手腕時,肝火一下子退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