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打量他兩眼,又重新靠到座椅上,忍不住說道:“你可要考慮清楚了,如果你退出了民進黨,那麼你現在所具有的統統,都將化為虛有。你想要再成為一名上校,就必須重頭再來,然後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你承諾了?”藍雯說著話,忍不住看向了車內後視鏡的馬陽鳴。
見謝文東從車裡出來,高強心中一喜,他倉猝上前,說道:“東哥,你總算出來了!如果再不出來,我可就忍不住要出來找你了!”
聽聞此話,謝文東笑了,不過是苦笑,他點頭說道:“權力,你感覺我能夠給你嗎?”
“哈哈!”謝文東先是抬頭大笑,接著才道:“我信與不信並不是關頭,我隻看你值不值得讓我幫你。”
謝文東雙眼眯了眯,疑聲說道:“頓時校,你這麼必定大選今後,台灣的在朝權會把握在百姓黨的手裡,而不是民進黨?”
這個事理,馬陽鳴當然明白。他看著謝文東很久以後,才道:“謝先生,你想要我如何做?”
等世人全數都進入到據點內裡,站在車外的藍雯這才翻開車門,坐了出來。她剛一出來,就發明馬陽鳴手裡彷彿拿著甚麼東西。她冇有細心去看,而是直接問道:“陽鳴,你和謝文東談得如何?剛纔他出去的時候,我盯著他看了半天,也冇看出貳內心在想些甚麼。”
(334)“這並不奇特!不是嗎?”謝文東一臉笑容地說道。接著,他身子向後一仰,舒暢的靠在坐椅上。
馬陽鳴抬頭一笑,說道:“謝先生,這件事我隻能找你。”
謝文東還真冇有想到馬陽鳴來找他,隻是為了他小我的事情。難怪這麼奧秘,又如此謹慎。謝文東想了想,忍不住說道:“頓時校,你的職位在全部台灣來講都不低。以你手裡的權力,甚麼樣的東西得不到?我實在想不明白,你為何要跟我合作!”
馬陽鳴重重地點點頭,照實說道:“前次推舉,本就是一個不測!謝先生應當曉得,在台灣,實在很多人都是支撐迴歸大陸的。而百姓黨就是親大陸的黨派,至於民進黨的人在中心眼裡,就是台獨分子。在這類前提前提下,又有謝文東你在暗中共同,百姓黨想不贏,都難!”
過了一會兒,又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候。馬陽鳴才抬開端來,他目光直直地盯著謝文東,沉吟道:“謝先生,我想好了……”
從他的話裡,謝文東能夠體味到高強對本身的體貼,前者衝著他微微一笑,說道:“走吧!我們歸去……”
馬陽鳴笑了一聲,才道:“冇錯!謝先生是聰明人,如果這都想不到,那我也不會來找謝先生合作了。”正如馬陽鳴所說,謝文東要猜出他的身份並不難。他和百姓黨之間是合作的乾係,如果對方是百姓黨的人,要來找他,必然會事前告訴他的。再者,馬陽鳴等人如此謹慎,乃至還怕被彆人瞥見,
馬陽鳴點了點頭,才道:“那你可見我做錯過事?”
謝文東冇有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話鋒一轉,柔聲問道:“你來找我,是為了跟我合作?”
馬陽鳴點點頭,說道:“是的。”
“是……”那四名中年人齊齊應了一聲,接著對著藍雯行了個軍禮,快速地上了車。等他們上車以後,藍雯則繞了一圈,走到吉普車的前麵,直接坐到了駕駛座的位置上。她坐出去今後冇有說話,而是策動汽車,分開了文東會的據點以外。